她不该去想的事。
柳烟遏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可水声如妖异活物往她心头钻。到最后她只能起身走出厢房,外头暴雨如瀑,冬芸讶然:
“外头潮湿,姑娘怎么出来了?”
分明……屋里更潮湿。
柳烟随意找了个由头嘱咐起明日的行程来,直到池雪尽的声音从房内模糊传出:
“柳姐姐?”
柳烟这才回房。
一并进入的还有进去为主子熏头发的水桂等奴婢。
池雪尽眉眼还沾着润润的水意,柳烟足够清心静气也不敢多看,待冬芸换了水便去沐浴。
待到两人都歇下,已经是万籁俱寂的时刻。
距离两人上次同睡一张床,已过了大半年。彼时还是主仆,现在已天差地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