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咳了两声:“咳咳。”
伸懒腰的工夫故意把睡裙的肩带剥下,纤细的带子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与垂下的长发混为一体,透着一种床笫之间特有的欲。
老婆,迷死你了吧?
“干嘛?”她若无其事地过去,拉了张椅子坐下,“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喝闷酒干嘛?”
顾辞取出一只空杯,晃了晃醒酒器,将杯子倒了三成满,推到谈昕面前。彤红的唇微启:
“睡不着,酒精可以助眠。”
谈昕盯着暗红色的液体一动不动,只敢偶尔瞟顾辞一眼,被惊天地泣鬼神的美貌冲击得心跳加速,飞快撤回眼神,重新盯着酒杯里的液体,仿佛那酒不是酒,是灭火器。
“噢......你,那个,你刚说什么来着?”
老天奶,她只顾着欣赏老婆的盛世美颜,老婆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