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哪些酒,当前在场的人中,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纯色染上了阴影,昏暗侵蚀了白净,散开的灰发披在肩头,普拉米亚曲起手指要去勾,却忽地察觉,光熙正盯着她。
她若有所感的回视过去。
两只同颜色的假瞳片戴在她的眼球上,特别是右眼,本就是义眼,现在覆盖了暗沉的血色,显得更没有人情味了。
普拉米亚顽皮地舔舔唇,改变了手的行径方向,“我帮你摘了,你不要动哦。”
光熙没动。
哪怕普拉米亚的指尖与眼球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美瞳,她也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