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瞒不住了。”
紧张气愤的心情被泼了盆冷水,苟柔遍体生寒,她如梦初醒,深夜宫门盘问严厉,眼下别说去长安,她们连小小的东宫都出不去!
“这可怎么办呀?”
她着急的在殿里直转圈,最后一拍手,“不成,就算闯也要闯出去,等建邺的人来了,殿下就逃不掉了。”
说罢,苟柔就要去叫死士强开宫门。
“阿柔,不要冲动。”
一直没有表明态度的元祯开口将人唤住,她转动四轮车,独自进了内室的隔间。那是一座小小的佛堂,供着白玉观音像,平日元祯心烦意乱时,就扎在里头,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哎呦,现在哪还是礼佛的时候啊。
苟柔刚想跟上去,只见元祯很快出来了,她的膝头放了有半人高的褐衣,是僧人出入王宫时常穿的佛衣“僧伽梨”。
她对萧智容解释:“东宫多僧人来往,今夜尚有十余名留在东宫为先王后祈福,想要出宫,让死士剃光头发,扮做僧人,就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至于马匹的问题。”元祯望向萧智容,从容镇定道:“国相在广陵城中经营多年,想必几匹马还是能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