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倒台,帮他压着新闻的几个媒体反倒成了第一批发稿的冲锋战士,最先把上午的车祸扩大宣传。
郁谷秋说这话,怒气已经有点压不住了。
安奕竹知道,等回到家,自己免不了要被郁谷秋狠狠教育。
但是,她却有些高兴。
郁谷秋能拿自己怎么办呢?
安奕竹乖乖跟在郁谷秋身后,看着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和地面敲击着。
心脏敲动如雷,像有个小人,也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脚一脚的在她胸口跳跃着。
家里房门一打开,郁谷秋一手拉过安奕竹,就把人按在门上,拿起放在鞋柜上的粗绳,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袖扣。
她扭了扭留着痕迹的手腕:“你怎么想的,把我绑在床上?”
秋后算账开始了。
安奕竹心虚,回想起来她这个行为确实欠妥当,但那是那已经是她能想到最简单的方法了。
仓库里有麻绳,她就用了,并且只绑了郁谷秋一只手,还把手机留给了她。
“我怕你冲动。”安奕竹抓着郁谷秋的手腕,细嫩的皮肤上留着狰狞的痕迹,却让安奕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也没有很用力绑啊。”
“用不用力的,我不知道吗?”郁谷秋反问着,她说着就把麻绳挂在了安奕竹的脖子上。
安奕竹愣了一下:“不至于让我上吊谢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