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看到云倾那绣了金边的裙角。
“云倾。”赵四低声唤,先亮明身份,“我是赵四。我,我是来。”
赵四自是知晓她是来洞房的。但烛火莹莹,她只道“洞房”二字烫嘴,实在说不出口。
不过。
赵四寄希望于云倾出马。
奈何云倾不解风情。
二人隔着喜帕对视片刻,赵四摸不着云倾底细,殊不知云倾在喜帕内竟是将她之窘迫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僵持着。不是二人与彼此较劲,而是二人各自对付自个儿。
直到云倾拿定主意,先问赵四。
“夫君且说说,自己是来做什么呢?”
赵四嘴笨。
“我。我来看看娘子。”
“娘子便是用来看得吗?”云倾好似憋了火。
“我。嗨。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四四处张望,倒是在云倾第二层的隔板的木桌上,看到了喜称。
赵四转身取喜称,挑去云倾的喜帕,再在云倾回神前,握住云倾的手,俯首沾上其朱唇。
云倾先怒后笑,终了竟是勾住了赵四脖颈。
赵四心道,这个动作她熟悉呀!立刻麻溜将她的亲亲娘子打横送到榻上,又赶在云倾说话前,咬着云倾的耳朵,和她私语道:“为夫怎么会不知道娘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娘子,娘子是用来敬,用来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