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东西,毕竟视野有限,宋清舟看得不太分明,试探地喊了一声,“迟阿姨?”
视线中的人背影一动没动。
“迟阿姨?你在睡觉吗?”
还是无人回应。
只能进去了,宋清舟拿出钥匙,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忽然传来铁链叮当的声音。
“别进来。”嘶哑的嗓音难听至极,沉得和男人的声音一样。
宋清舟难以置信地从窗口看进去,墙角那道人影微动,屋内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才确定了那道声音是迟诗悦的。不该啊,早上她给迟诗悦送过早餐,她那时候还是正常的声音啊,水也有正常给,难道是感冒?生病?
“小宋……你把门锁好,再加两把锁……”她说话断断续续,中间还不时停顿,深深喘息,不难听出她的痛苦。
“你怎么了?”宋清舟找到手电筒,打开后照进去光线较为昏暗的房间,强烈的光将整个房间照亮,她也终于看清了她身下蔓延的是什么,是血迹,暗红色的鲜血,床脚散落的,是破碎的瓷盘。
“迟阿姨,你在自残吗?”看见暗红色血迹,宋清舟反而冷静下来,将想到的可能性道出,和她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