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他们来问话。
不止是他们母子,包括杨超英等人也在列。
这只是正常问询。
然而到了派出所,母子俩便被分开带入一间独立的小房间进行审问。
显然,有人故意借机使坏。
西面白墙,只有头顶一盏白织灯。
两名公安并肩坐在对面。
有人突然狠狠拍了下桌面,严肃开口:“姜副主任,有人举报你涉嫌杀害马族长,请你把昨天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人在密闭压抑的空间里容易惶恐不安,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也容易被诱导认下罪名。
姜宁宁对于审问流程驾轻就熟,之前在基地没少被下绊子,因此心理素质非常好。
不慌不忙地叙述道:“昨日我接到通知,文秀英主任在马头崖大队遭到村民围殴。赶到村口以后,正好看见马麻子等人正在实施犯罪,把马荷花的脑袋往水里压。”
另一边,满满说法与其保持一致。
都咬定是看见有人实施犯罪,危及公安安全。
相对于姜宁宁,满满回答无比专业。
简首称得上无懈可击:“……当时完全遵循了“最小必要武力”原则,“警告—鸣枪—射击”阶梯式进行处置,最后才开枪打中了坏人,拯救马荷花同志。”
负责审讯的公安像是嗅到肉味的狼,眼睛瞬间就亮了,咬住不放质问道:“公安擅自使用枪支触法了犯法律,身为军属不可能不明白,所以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然而,他们可能要失望了。
因为……
满满气鼓鼓的说:“哎呀,你们在审讯之前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吗?简首太失职啦!”
“我可是首都警校最年幼的学生,预备役警察。而且,我在半年前就考上持枪证啦。”
“不信你们打电话给我老师,我老师是孟荣桓。”
最后那个名字说得超大声。
老师的名号,该用时刻就要用。
满满还非常扎心地反问一句:“对啦,你们老师是谁?这场审讯非常不合规,哪有对我这种小孩单独审讯的?我要跟我老师告状!”
负责审讯的公安:“……”
“只有小孩子才告状。”有人试图挣扎。
满满一脸无辜:“我就是小孩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