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如果超脱不了自己,何谈东山再起?再说,我相信你上过一回当不会上第二次。”
想起从前自己被陈子奕骗得团团转,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既然他们愿意玩,我就跟他好好地玩一场,倒要看看他们派来的这个蒋干有什么本事!”
“决心可嘉,但你不要轻敌!”
一个决策者最忌讳的就是把别人都当成阿斗,最精明的捕猎者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我仍然耐心地提醒她。
“你先不要这么盲目自信,也许人家把你当成阿斗了呢?”
温冷然挥了挥手,对助理说。
“我就不下去看了,你随便接待一下就行。现在赌咒发誓什么的都没有用,关键是我想看到他的诚意!”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和她都非常默契地没有再提起。
当晚温冷然没有睡好,第二天黑着眼圈跟我说。
“老公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犯糊涂!我们随时保持联络,不懂的事我随时请教你。”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慵懒,像是在表态,又像是在讨好我。
想起昨天她热情如火,我的怨气又消了不少。
“就这样办,你们之间的事儿自己掂量着办,不用事事都烦我!”
她满心欢喜地上班去了。
瑶姬不相信这个结果,又去了好几家医院做检查,但结果都相同。
这下让她彻底破防了。
当我再去看她的时候,她一脸担心地向我说。
“纪哥,怀孕的事我表姐王雪知道了,问我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我没好气儿地说。
“这段时间我忙得焦头烂额,并没有和你们在一起,有这个作案时间吗?”
瑶姬低下了头。
“这些天里那些人乱写,害得我抬不起头来,就算在梦里,仿佛也有许多人揪着我的头发打我耳光,骂我不知羞耻!”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答应她。
“既然你在冷然的手下做事儿,这件事我替你扛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给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