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懒懒“嗯”了声,也不知道跟她在不在一个频道上,算了,懒得跟醉鬼计较。+2¨3·d·a¨w¨e_n.x~u.e~.!c-o`m\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指腹下触及的滚烫温度,他脸怎么这么烫?是喝醉酒的人都是这样吗?
岑七手背贴到他低过来的额头上,又试了试自己的,不像发烧,那就可能是酒精作用了。
把人安置在沙发上,准备回家一趟让家里阿姨给他煮一份醒酒汤,结果刚迈一步,手腕就被人强硬拽住,一扯,她整个人瞬间跌进了沙发里。
对方倾身向她,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嗓音低沉,“去哪?”
像是捕猎者敏锐嗅到猎物的气息,想困住,有些压迫人。
“回……”她顿了一下,随后手掌撑着黑色的沙发,坐起身,仰脸,微微一笑看向他,语气带哄,逗着醉鬼,“我要回家了,你一个人乖乖待着好不好?”
说完就准备起身。
下一秒,后颈不由分说地被一只宽大又滚烫的大掌捏住,迫使她不得不对上他炽诚的眼神。
岑七被突然的触感刺得浑身一颤,鼻息间的酒气似乎更浓郁了些,一寸寸侵袭进她呼吸里。¤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不好。”他说:“我一个人乖不了。”
有些昏暗不明的客厅,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投在他轮廓冷锐的侧脸上,少年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几分邪肆,眉眼漆黑不见底,又充满偏执的侵略性。
岑七扬着眉,好像对这样的他一点不意外,勾着唇有些小恶劣,“那怎么办呢?”
像一只藏在黑暗中,腹黑又蛊惑人心的猫,漂亮又危险。
侵略气息骤然逼近她,骨感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缓而慢地摩挲着她那细首又脆弱的脖颈,鲜活脉搏跳动在他布满青筋的掌下,触及一片让人爱不释手的细腻滑润。
岑七也不挣扎,笑笑看着他,“若我偏要回去呢?”
少年身上那股让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丝毫影响不到她,好似有着有恃无恐的底气,知道他拿她没办法。
“没良心。”白疼了,就把他扔这儿?
纪厌淮也确实拿她没办法,无条件败下阵,忽地闷闷笑出两声,那双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又深又浓,嗓音低沉似诱哄着。
“七,听过一句话吗?他们都说不想做一个试图摘月的人,想要月亮为他们而来,可我不一样,我是狼。(?;求′,′书|?帮?′ =))最£1)新¨#章?>¢节3更?|新;快?_|”一个稍稍获得一点偏爱,就能登堂入室的狼。
“这是什么观点?”她只听说过天狗食月,本想问对方是什么品种的狼,但有风险挨揍。
少年像是把她内心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露出一个坏里坏气的笑,垂下头,带笑的低音落在她耳边。
他说:“爱情观。”
半晌,岑七短促地笑了声,“你的爱情观听起来,挺别具一格的。”
“好了。”岑七懒得再跟一个醉鬼扯下去,“我回去……”
“那你抱抱我。”纪厌淮大喇喇拦住她路,这会儿倒是变成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了,“我就乖乖的,好不好?”
“少装可怜。”岑七推开他,对方的得寸进尺她是领教过的,利落起身,扔下句,“乖乖待着吧。”
纪厌淮顺着她力度,高大身影被推得深深陷进沙发里,不过姿态仍旧悠哉悠哉,好像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他要是装装可怜对方就心软了,她就不叫岑七了。
岑七走了几步,一只摇头晃脑的萨摩耶屁颠屁颠儿跟上她,一副要跟她一起回家的架势,她回头扫了它一眼,手一指,“你也乖乖待着。”
说完就“咔哒”一声关上了门,屋内重陷寂静。
小狗“呜咽”一声,扒拉了两下被关掉的大门,最后只能徒劳的坐回原地,一双黑溜溜的眼眸眼巴巴盯着门口。
一人一狗,就这样被人无情地抛弃。
纪厌淮人还静静地瘫在漆黑的沙发里,无奈笑了下,他的七啊,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一碰上她,他就像犯了瘾,有肌肤饥渴症一样,做不到丝毫克制,就是想不顾一切靠近她,想要她接受他热烈又疯狂的爱,做她无坚不摧的后盾。
可他的七不是一只乖乖的小白兔,她是一只对他肆无忌惮又有些腹黑的小狐狸。
他抬眸看着天花板,这会儿酒劲也慢慢上来了,确实很难受,探手随意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