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看看印出来是什么样子吗?试试不就知道了。+2¨3·d·a¨w¨e_n.x~u.e~.!c-o`m\”对方懒洋洋地说。
岑七弯唇一笑,送上门的试验品,不试白不试,她打开印章盖,在对方手背上戳下,再小心翼翼挪开,本打算见证奇迹,结果没忍住瞬间笑出声。
“怎么是朵丑花啊!”还是一朵荧光粉的丑花,这简首太难看了,还好没戳她自己手上。
纪厌淮觑了眼把嫌弃溢于言表的人,板着脸,伸手去捂她幸灾乐祸的嘴,“不准笑!”
“干嘛!这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岑七笑着往旁边躲,没让对方得逞,可下一秒,手上却一空。
来不及等她反应,手背上一凉。
“纪厌淮,你赖皮,幼不幼稚啊!”
岑七看着自己手背上被人戳上的那朵丑花,给了对方胳膊一下。
真的好丑!
“自愿就自愿,嘲讽就是你的不对了。”他挨了一下,还在那儿给她讲道理,但手上动作首接把作案工具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以防她不服气抢过去再给他戳几下。
岑七看着对方那明晃晃地防备手段,“……”
两人在外面闹一阵,又落了一身雪。^w\a.n\o¨p+e~n¨.?c-o!m!
廊檐遮住飘洒的碎雪,纪厌淮替她拂掉身上残留的雪,推开玻璃门。
门上系着的迎客铃发出清脆几声“叮铃”,店内灯光是温馨的暖黄色,角落的电子壁炉摇曳着逼真火光,跟窗外的飘雪十分适配。
一个穿着单薄皮衣,长相有些刚硬气的男人正在吧台的咖啡机前忙活。
康泰听见门口的铃声,下意识抬头,瞧见人,一笑,“哟!稀客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回找我又有什么事儿?”
“我要的东西呢?”纪厌淮把她书包放到一旁的沙发上,问了句。
“不是还没到时候吗?怎么今天就来了?后面仓库里,自己去看。”康泰停下手里动作,倏一转眸,视线正好跟岑七对上,觉得有些眼熟,好奇道:“哟,这是……”
“你好,阿七。”岑七大方介绍道。
“哟!星轨迹那个阿七?!”他惊了下,就说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倒让岑七有些意外,她基本很少露脸,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她。
“阿七妹妹,一会儿能在我店里的墙上留个名吗?”康泰笑笑,摘了黑色手套,向岑七友好伸出手,“我叫康泰,你叫我阿泰或者泰哥都行,是这个营地的老板。-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又解释说:“你别怕,我也是玩音乐的,之前跟你们乐队见过几面,不过我们是糊咖,没你们有名气。”
纪厌淮插兜站在吧台边,懒洋洋掀眸撂了对面人一眼,毫不客气地把他伸过来的手拍开,随后手掌滑过去牵住岑七,缓缓开口,“走了,阿七。”
“嘿,臭德行!”康泰在身后笑骂他一句,随后扬声问岑七,“阿七妹妹,喝什么啊?”
“热可可。”纪厌淮答。
“你叫阿七,还是她叫阿七啊!”康泰笑着戗了他一句。
岑七跟着他来到一间库房里。
“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烟花?”她有些惊奇地看了眼周围满满当当的货架。
“营地每年都有烟花秀,会从发源地采购一批过来,有些都是提前三个月定制的,市面上很难买到。”纪厌淮从她手里拿过那串吃了一半,明显吃不下了的糖葫芦,扔了,随后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看看有没有想玩的。”
岑七微微一愣,所以她之前在学校看见的那两场烟花都是他定制的?难怪每年都不一样,会那么好看,轰动全校出来围观。
她见过逛超市挑零食的,还是第一次体验逛仓库挑烟花的。
各式各样几乎看得她眼花缭乱,最后挑了几样看起来包装漂亮的,不知道会不会是图片仅供参考。
纪厌淮好像看出了她所想,慢悠悠笑一记,“放心,这儿的烟花就没有丑的。”
随后又跟一旁的仓库管理员说了声,让他一会儿找人给他们送过去,就牵着岑七回了前台,拿了个打火机放兜里,又把那杯做好的热可可塞她手里,让她暖着手。
“诶诶诶!”康泰一把拽住他胳膊,扬起一笑,递过一支马克笔,小声道:“让她帮我签个名呗!”
这营地平常乐队来得也多,但都是不怎么火的小乐队,但星轨迹乐队就不一样了,前段时间那首《灰烬里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