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来到魏忠贤面前,一脚就将才113级,护在魏忠贤身前的曹仁超踹开。¨x^i¢a!o~s^h\u/o_c-h+i·..c\o\m^
“魏公,上路吧。”魏忠贤靠在柱子上,闭着眼睛。曹仁超被陈然这一脚伤到了五脏六腑,但还是强撑一口气,爬到陈然脚边,并用尽力气死死抱住陈然的脚踝。“要杀咱家义父,就先杀了咱!”陈然冷冷的看了曹仁超一眼,脚下一用力,就又把他踢开了出去。而就在他举刀,要给魏忠贤最后一击时,曹仁超又抱住了他的脚。魏忠贤这时半睁开眼,他虚弱的说:“够了仁超,是咱们输了。”“义父……”曹仁超满身是伤,他嚎啕大哭。陈然很不能理解,为啥每次都搞得我才是反派一样。南京一次,现在又来一次。别以为伤感几下就可以洗白你们。虽是这么想,但看着倒在他面前的魏忠贤,陈然心中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留你,哪怕是这游戏世界中的奇怪大明,恐怕也能因你延续更久。但我却不能留你。留了你,我陈然又如何得以上位?日后又如何能有执掌厂卫的机会?况且就算没了你,我陈然也有信心能让这个游戏大明世界日月永辉!“魏公,成王败寇,自古皆然。`p-i?n?g′f/a`n+w`x`w_.!c+o`m*你输,非天命,乃人谋。”陈然眼神一冷,高举的刀终于落下。“不——!!!”曹仁超目眦欲裂,绝望地嘶吼,不顾一切地再次扑上,试图用身体阻挡那致命的一刺。然而,一切都太迟了。血染太和殿,魏忠贤的头颅滚至陈然脚旁。曹仁超抱着魏忠贤的头颅痛哭涕零,陈然却是再也不看他们一眼,他收回刀,转身回到朱朝溪身后一侧。诸事皆定,场中的江湖人和东厂的人都纷纷放下了武器,不再抵抗。有玩家还想补刀,却被锦衣卫拦下。他们也只好讪笑两声就此作罢。待参与了叛乱的江湖人和东厂的人以及信王的那一众幕僚被锦衣卫押下去后,朱朝溪才缓缓朝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龙椅走去。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朱朝溪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太和殿中。她走过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官员们,走过地上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走过曹仁超那抱着魏忠贤头颅、无声恸哭的绝望身影。`1.5\1′x_s.w\.,c,o~m?朱朝溪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脚下踏着的不是一场刚刚结束的血腥政变,而是寻常的红毯。终于,她来到丹陛之上,转身面向满殿匍匐的臣子,在那张沾了些许灰尘的龙椅上稳稳坐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响亮,却也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尤其来自那些阉党官员。他们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金砖,身体抖如筛糠,汗水浸透了朝服。能当上朝官的没有一个是傻子,魏忠贤身死,他们很快就会遭受到皇帝的清算!朱朝溪看向一旁早已呆傻、脸色苍白至极的信王,似笑非笑的说:“信皇叔,您想上来坐坐?”信王回过神,浑身猛地一激灵,就连滚带爬的从丹陛上滚落了下去。“臣……臣不敢!”“不敢?”朱朝溪脸上的笑容一敛,猛地一拍扶手,她怒瞪着眼,“朕看你敢得很!”信王惊恐万分,哭哭啼啼的叫冤道:“陛下!臣全是受了魏忠贤的……”“够了!”朱朝溪猛地一声断喝,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大殿,瞬间压下了信王所有未完的辩解。她缓缓站起身,宽大的龙袍袖口垂落,带着无形的重压一步步走下丹陛。她停在瘫软如泥的信王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刚刚还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锐利如刀,寒光四射,清晰地映出信王涕泪横流、抖若筛糠的狼狈模样。“魏忠贤?”朱朝溪嘴角勾起一丝极冷的弧度,声音里淬着冰,“朕的‘好皇叔’,你是想说,堂堂信王,大明的亲王,竟是被一个阉人胁迫至此?胁迫你带兵围宫,胁迫你觊觎朕的龙椅?!”她的质问一句比一句重,字字诛心。信王张着嘴,恐惧彻底攫住了他,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信王。”朱朝溪转过身去,不再看信王一眼,她大步又走回皇位上坐下,“勾结阉党,谋逆作乱,证据确凿。即刻褫夺王爵,废为庶人!押入诏狱,严加看管,听候发落!”“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臣冤枉!臣是被逼的!都是魏忠贤……”信王绝望地嘶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