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旁放了一张桌子,桌面是纯白色的,上面摆了不少的书,其中一本是翻开的状态,旁边摆了笔和本子,上面做了一些记录。~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白楚定睛看了眼上面的字迹,不免轻笑出声。
确实是她的字没错。
江意生站在她身后觉得她莫名其妙:“笑什么?”
“笑你可爱。”白楚转头看她。
江意生避开视线:“那个,你坐会儿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白楚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喜欢得紧。
她看了一圈,并没发现有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很好。
这样的话,即使江意生在现实世界里不认识自己,自己仍旧可以光明正大的追她。
不多时,江意生倒了杯热水过来。
白楚道了声谢,坐在沙发上小口抿着。
坐了一会儿,江意生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白楚十分有眼力地把杯子放下:“困了吧,那我……”
江意生知道她要走了,还客套了一句:“不再坐会儿吗?”
“那我们洗洗睡吧。”白楚把话说完。~1~8,5.t`x,t-.!c¢o¨m^
江意生:“?!”
她甚至反应了一下白楚说的是什么,反应过来后她又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能留宿一晚吗?”白楚直接问。
“不能,我家只有一间卧室。”江意生斩钉截铁地回复。
“可是很晚了,天气预报说一会儿要下雪,这时候开车回去很不安全的。”白楚故意做出可怜的表情,语气也跟着放软。
江意生犹豫了一下,她潜意识是希望白楚留下来的,可理智告诉自己这不合适。
“可以吗?”白楚软着眼神,小力地拽了拽江意生的衣角。
“好吧。”江意生又答应了。
白楚听到后马上起身把外衣脱掉,十分不客气地问江意生借睡衣。
直到白楚拿了自己睡衣进浴室以后,江意生才后知后觉,暗暗骂自己怎么一点原则底线都没有。
白楚洗得很快,洗完出来就乖巧地站在盥洗室门口,等着江意生给她发号施令。
大冬天的,江意生自然不能让她睡沙发,但让她睡床前要警告她一下。
“说好啊,我们俩的距离不能小于十公分。*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江意生用食指指向白楚。
白楚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身上散着沐浴液的香气,混合着刚洗完澡的热意,一阵一阵飘向江意生的鼻翼。
她身上还穿着江意生的粉白色的睡衣,低着头听江意生给她下的“命令”,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意生滚了滚喉咙,一瞬间失了神。
坏了,怎么有种想抱她的感觉。
“好了,该我洗了。”江意生侧开身位,直接钻进浴室。
洗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没带睡衣。
江意生:“……”
丢死人算了。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让白楚帮她递进来。
“那个……”江意生把门打开了一个缝。
还没等她说,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递了进来。
江意生被噎了一下,只能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她翻动了一下衣服,发现就连内裤都被贴心地夹在了里面。
江意生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又红又热。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自己。
江意生一直在心里劝自己。
等她出来时,白楚已经把床铺好了。
江意生去吹头发,白楚也十分自然地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轻柔地给她吹着。
风机的运作声在耳边响起,江意生恍然一瞬,她有种错觉,自己像是和白楚在一起生活了许久一样。
“还是我来吧。”江意生的试图接过吹风机,但声音被淹没在风声中,她只好作罢。
吹完头发,白楚弯腰清理地上掉落的碎发,带着吹风机一并走了。
江意生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收拾完后,两人躺在床上。
江意生十分拘谨地双手放在身前,连呼吸都被她压得很轻。
而另一旁的白楚却自然得不得了,帮她盖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