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着一起消散了,当时白月练离蒋韵自爆的能量波近,差点被弹成了二级残废,这几天刚刚转醒,但是还下不了床。
她让人在窗前移植了一颗梅花树,每天就平静地躺在病床上看,不跟人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蝉时雨赶紧摆摆手:“快别说了,我都担心她一个想不开跟着燕队去了。”
池云谏理解地点点头:“总是需要时间的……那阿比戈呢?”
蝉时雨垂头丧气道:“还脑震荡呢,她老师阿斯莫德扬言要把地府告破产。”
池云谏也表示理解:“那其它人呢?”
蝉时雨掰着手指头挨个数:“地府一下子少了好多人,厉温出家了,沈令妤卸职回家种地,现在所有事务全落在了杜子仁一个人头上——谁敢相信到头来,她居然是全地府最干净的一个。”
池云谏叹了口气:“幸好是结束了。”
蝉时雨从病房里出来,顺着走廊挨个给每个人送去了问候,最后停在白月练病房外,透过玻璃看见白月练依旧在出神,狠了狠心,拧开门进去了。
白月练眼珠微微一动,但没转头,梅花树不好活,到现在还蔫蔫的。
蝉时雨有心想挑起话题帮她转移注意力,索性掏出了自己的剑:“白姐白姐,你知道伐,那天厉鬼都围到地府大楼底下了,我跟阿比戈还有池云谏三剑合璧,刷刷刷就把它们给打得落花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