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马上要有新的政策安排,三人吃完饭顺着街道往回走,没去鬼市逛。蝉时雨住学校,跟燕槐序的小区顺路,也不知道白月练住在哪,居然有模有样地跟过来了。
然后燕槐序和蝉时雨同时在孟婆庄的小分店外面停下了脚步,蝉时雨扑腾着大眼睛,如果有尾巴这会就该摇起来了,谄媚地看着白月练:“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燕槐序则干脆道:“白雾红尘,中杯去冰标准糖,谢谢。”
白月练“嘶”了一声,摩挲着下巴:“我记得要请客的另有其人吧?”
燕槐序无辜地瞪着眼,突然上前一步,把脸凑到白月练跟前,眼里浅淡的笑意像一把钩子,看也不看就能准确地勾在白月练心尖上,带着点说不出的嗔怪委屈:“真让我请?”
只要燕槐序想,她就能散发这种诱惑,用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和那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
是个坏人。白月练磨着后槽牙想。
一刻钟后,蝉时雨端着一杯全家桶,喜气洋洋地跟二位前辈道了别,燕槐序则提着奶茶拐进了判官小区,然后在家门口停下脚步,挑眉打量着跟在她身后的白月练:“别告诉我东岳大帝无家可归,要在下属家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