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掩不住的得意与自豪。

雷希洛微微一怔，手指一顿，眼底的温柔与惊讶掠过，随即轻轻笑了笑，嗓音低哑而温柔：“可以吗？不会被凯婷骂吗……”

“哎呀，她看不到的，放心！”喻先慧失笑，眼底的笑意越发温柔，语气宠溺，“她小时候的可爱样子啊，你肯定没见过，别被她平时那副嘴硬样子骗了。”

雷希洛失笑，眼底的笑意柔软而漫长，指尖悄悄收紧，嗓音低哑而温柔：“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喻先慧笑着在她旁边坐下，轻轻翻开相册，第一页便是龙凯婷小时候穿着小裙子、气鼓鼓地抱着一只毛绒玩偶的照片，眼睛圆溜溜的，眼角还带着一点婴儿肥，憨态可掬。

雷希洛失笑，眼底的笑意越发柔和，指尖轻轻触着照片的边缘，声音低哑而温柔：“小时候的凯婷，好可爱啊。”

喻先慧眼底的笑意越发宠溺，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无奈而温柔：“是吧，这孩子啊，从小就倔得很，又喜欢闹别扭，你可别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小时候可是个爱哭鬼。”

“爱哭？”雷希洛微微挑眉，眼底的笑意忍不住柔和了几分，嗓音低哑而温柔，“原来凯婷小时候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