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奇怪,她生孩子的事我是不知道的,她把你保护得很好。_齐,盛!暁/说\徃_ !醉-薪¨蟑,結¨庚·歆/筷`可是……她一开始是不打算要孩子的,是很坚定的丁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晚上温言回到家,看叶歆竹静坐在沙发上,叶小言弓着身子在旁边蹭她,她也丝毫没有反应。
“昨晚没睡好吗?”
温言看她房间里放了一瓶褪黑素,里面的药已经去了一半了。
“褪黑素有依赖性,不要多吃,今晚还是跟我一起睡吧。”
温言伸手想碰碰她,却被叶歆竹下意识躲开了。
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手仍停在半空,表情受伤地缩回来。又添了一句。
“可以吗?”
叶歆竹亦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看着她。她好像又变了,先前她自信得像一只胜券在握的狐狸,大局尽在股掌之间。可现在,她像是一只在暴雨中被浇的湿淋淋的小野猫,攻击性显露出来,对这个想要帮助她的人露出渴望又戒备的神色。
温言没有得到回应,叶歆竹几乎是落荒而逃。
心脏被困在一隅,剧烈搏动着,想要跳出那一方囚笼,外面天高海阔,温言正张开双臂,等待环抱她的身体。_j!i′n*g·w,u′x·s+w~.¨c_o,m*
叶歆竹不想逃避,深夜她还是敲响了温言的卧室门。温言也还没睡,开门看着她,面露担忧,但叶歆竹什么也不肯说,她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去猜。
“我想和你在一起。”
温言的味道对她来说确实有致命的诱惑力,她陷在她的包围圈里,好像就得到了片刻的自由。
温言什么也没问,直直地把人抱进怀里。叶歆竹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虽然也不知道是哪里委屈,明明温言好像什么也没做错,就因为一个梦,实在有点太过分了。
温言感觉到自己身前的衣服渗进凉意,轻轻吻了叶歆竹的额头。
“没事,你不愿意说我们就慢慢来,好不好?”
“嗯。”
第二天早上,叶歆竹是被身边的热量热醒的,她并非发热体本人,倒是被传过来的温度热的浑身湿了个遍。
她伸手取过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算太晚,早上十点。可这也是不寻常之处,温言竟还没醒。`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叶歆竹感觉不对,立马清醒过来。仔细一看,温言的嘴唇白的吓人,她伸手一摸,额头上的温度滚烫。
“温言。”
温言烧的很高,她摸的时候感觉都要被烫到了。
叫了一声,对方毫无反应。
“温言!”
温言这才皱着眉看她,好像还没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在她看来,自己被叶歆竹凶了,从睡梦中被吵醒了,所以特委屈地嗯了一声。
“你发烧了。”
叶歆竹翻身起床,去拿体温计。
温言此时也清醒一些,就着叶歆竹的动作放好温度计。
叶歆竹忙前忙后,去给人做了一顿早餐,温言胃口不好,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就着温水把退烧药吃了。
温言几乎睡了一整天,发烧烧的反反复复,退烧药的作用似乎不大,顶多是让她睡得好一些。她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热的时候浑身冒汗,叶歆竹拿毛巾给她擦汗,过了没一会又开始冷,盖多少层被子都没用。
“温言,我们明天去医院好不好?”
此时的温言格外脆弱,语气稍强硬一些,她就皱眉不高兴,平日里藏的很好的情绪,此时展露无疑。一生病,变回了小孩子那种不经世事的模样。
温言眼睛都睁不开,凭着本能张嘴喝叶歆竹手里的那碗白粥,上面漂了点菜叶子,她却尝不出什么味道。
还硬夸。
“好吃。”
叶歆竹自己尝过一口,自然知道这碗粥该是什么水平。
“好吃多吃点。”
“那还是一般好吃吧。”
叶歆竹不放心,一整晚都没睡多久,大概隔几个小时就要完全清醒一次,帮温言换衣服擦汗。
到了早上就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温言倒是一副睡饱了的样子,状态好一些,没昨晚那么糊涂,不省人事了。
温言扯叶歆竹的衣角,让她躺下来睡一会。叶歆竹僵着身子没动。
“你现在还没退烧。”
“我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