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左右摇摆,站都站不直的身体。
头晕得天旋地转,不同种类的酒精留在胃里,在大幅度的动作下,一阵阵涌上来,味道令人窒息。
温语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付黎身上了,头靠着她,没力气移动,干脆就把视线黏在对方身上。
她发现了一件事,付黎好像比之前瘦了很多。两人重逢时,她总刻意去忽视这些,不去看她有什么变化,心里揣着怨恨,总有意无意针对她,一次次推开她。
或许人都在成长,这次的付黎她始终推不走了。
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下巴尖了,脸颊上的肉也少了。
温语看着她输入那串密码,看她推门,然后弯下身子替她脱鞋,看她熟练的将自己打横抱起,轻放在沙发上。
看她悖于年纪的成熟,看熟悉的身影在不同时空下做出的相同举动。
付黎半蹲在温语身前,握着她的脚腕,套上了拖鞋。
一丝留恋也没有,抽身就走了,径直去了厨房,以她的性子,应该是在煮醒酒的东西了。
温语这个角度看不到人,又觉得对方抽身离开的动作太过利落,不免有些愠怒,但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好一会才一步一停地往厨房走去。
付黎靠在流理台前发呆,或许是过于出神,竟连温语已经来到她身后的动静都不曾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