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里头还有些气没消干净。
岁音听后没个正形地行礼,“是,师尊。”
心里想着,摆架子倒是挺快。
眼睛微转,岁音又道:“师尊。”
“嗯?”
“你可知这里原本的人去哪儿了?”岁音一脸真诚,贴心地提醒:“她叫夏时,是我朋友。”
夏时:“……”
“她……”夏时卡了一下,然后随意扯了个谎,“她走了。”
“走了!?”岁音一边装得慌乱着急,一边偷摸看着这人的反应,“她伤得这么重,怎么走了啊!师尊知道她去哪了吗?”
夏时拿起刚刚放下的书,淡然道:“不知。”
岁音又凑到床边,蹲了下去和夏时面对面,“那师尊可知道她是哪位长老峰头的弟子,我去找她!”
夏时被她缠着问得有些烦了,用书抵着她的额头将人推远了些:“她伤已好了大半,你不必如此担心。”
也别找人了。
果然,一个谎言要百千个谎来补全。
“好了大半……”岁音嘟囔着,“她一定生我气了,我不该缠着她在识海里神交的。”
夏时:“……”
怎么会有人能把那两个字这么轻巧地说出来。
“师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岁音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你被迫和一个人神识交缠,但那个人是无意的,并不知情,你会怎么办啊?”
夏时闭了闭眼又睁开,咬牙切齿地开口:“让那人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