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唇,又看看这人,干脆主动抬手压着她的脖颈下来,红唇交叠,她喃喃道:“你等着。”
连威胁听起来都无甚压迫。
阮盛意笑了笑,任她将自己拉过去。
萧温妤一抖,揽着肩膀的手猛然一紧,带着唇齿便嗑在一处,忍不住发出的声音不知是痛呼还是轻吟。
终于,呼吸冲破了唇齿,换来阵阵鸣吟,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让另一人疼惜地俯身吻去泪痕。
“阮……阮阮……”
蓦地,随着一声呜鸣,女人的双腿猛地一紧,而后彻底失了气力,握着阮盛意的肩膀的手滑落下去。
萧温妤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阮盛意感受着掌心中的微妙水润,挑了挑眉,“看来这次能值五百块钱。”
萧温妤无力应答,虚软地点了点红唇,另一人了然,俯下身轻轻含住软唇,手指还在缓慢地动着,延长着水泽的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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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吃上这口午饭,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只是两个人都困顿极了,一顿饭也吃的索然无味。
日子就在这样一点一点地从时间长河里流淌而过,三家店都在顺利运转,可时间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给人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比如,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已经在第四种原色预约了很久要拍四色证件照的学生,终于坐着车从北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