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笨得很,笨得和她如出一辙,偏偏最根本的性子也和她如出一辙,她们这种人啊……
阮盛意躺在小床上,盯着木饰面看,暗想:她们这种人啊,是最会折磨自己的人了。
可是,倘若真的不管了,那更不行,她们都赌不起这个概率,她不想失去如今生活里的任何一个人。
能怎么办呢?
晚上,今醉上了人。
阮盛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换上了调酒师的衣服,回归自己的老本行,站在吧台后面听着碎冰的声音在shake壶里碰撞,似令人安心的乐音一般,推着她冷静下来,慢慢思考。
熟客坐在吧台前时见是阮老板,十分惊讶:“听说你把隔壁盘下来了,最近在琢磨怎么经营,怎么有功夫出现在这里了?”
是那个很喜欢“调戏”老板的人,今天也不例外,见她换上了工作服,干脆就坐在吧台旁,撑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阮盛意调酒。
她软了声音,道:“今晚可以拥有一杯有阮老板亲自做的手凿冰球的鸡尾酒吗?”
“不可以。”阮盛意如常拒绝。
张汶讶然,“拒绝的也太干净利落了,让我猜猜……是不是隐藏菜单也没有了?”
阮老板平静看她:“从来没有过。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