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出口。
萧温妤想了想,道:“我自己讲吧。”
阮盛意微讶看她。
讲什么?这人难不成有什么读心术, 知道她要问什么?
可女人对着她微微一笑,眉头凝在一起便有了一重化不开的愁雾, 剪水秋瞳中盈了一层渴求。
于是她也讲不出拒绝了,向后一靠,平声道:“你先说。”
萧温妤偏过头, 目光虚虚实实地散落在门把手上, 轻道:“最初,是七月份多。林斯沐从外地回来,我想了很久, 和她说离婚。她却和我说, 这次出去看到了很可爱的小朋友, 如果能有一个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是不是可以不离婚。我拒绝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 翌日她才告诉我她昨晚递给我的水里有提前化开的药,我想吃避孕药,又被她限制自由,她说陪她演一场戏就同意离婚,我那时只想离婚,也没有去深思,更没有想到所谓的吃药也好,不是因为她想要宝宝……”
萧温妤吸了吸鼻子,鼻头已然泛了红色,声音也越来越哑,摇摇欲坠的泪珠悬在下睫上。
她哑着声音说:“是因为她要给她的追求者编造一个家里有管的很严很黏她的妻子的戏码,玩起来的时候才会更刺激。”
阮盛意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她绷着一张脸想问的不是这个,想要的也不是这个效果。她探过手,轻轻擦掉眼尾的珠色,心疼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