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黄医生说:“不太能用药,很多药都用不了。它和产后抑郁相同也不同,更多是突发的激素问题和心理问题,没办法对症下药,更多是靠心理干预治疗。”
“如果她的情况渐渐好转了,那说明陪伴也许就足够了。”
阮盛意蜷了蜷手指,反问:“可是有些问题不解决,堆在那里始终是钉子,尽管人在慢慢变好,万一爆发了呢?”
黄芷淇的正在输入中闪动了良久,最后,道:“我不是心理医生,我推荐你问问精神科的。但,每个人心底总会有一块疤痕,割不掉也不能割,不如慢慢遗忘。”
好完美的一句废话鸡汤。
可气人的是这话偏偏是对的。
毕竟许久以前的萧温妤沉默而寡言,总是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可最近的她好似确实慢慢在变好。
如果这时候提起来过往那些烦心的事儿,莫名给心底那道伤痕添了几笔新血,她总觉得有些得不偿失,也许还会适得其反。
可那些伤痕连带出来的一些东西,不仅仅是萧温妤心底的刺儿,也是她心底的刺儿。
比如,初见的那天,她去而复返到底是想做什么。
中辣的砂锅鸡被阮盛意吃的没滋没味,最后顶着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收了两个人的盒饭时,萧温妤凑过来看了几眼,道:“不行你也别吃这么辣的了,对嘴巴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