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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用得知蔚州兵变,守将傅文达被乱兵所执,陈从进夺取蔚州一事后,勃然大怒。
李克用大骂道:“傅文达,治军何其不堪!某真是瞎了眼,才会令其镇守蔚州。”
等李克用发泄过后,盖寓才低声劝道:“傅文达确不堪用,但事已至此,军使还是要平心静气,慢慢思索对策为宜。”
“有何思索,当立举大军,夺回蔚州!”
“军使三思啊,蔚州城坚,且有白义诚数千部众死守,旦夕间岂能夺下蔚州,而且,陈从进已经率兵回返幽州,即便是退一步而言,军使围攻蔚州,河东诸镇军没有趁机北上,就算是夺下蔚州,难保陈从进不会再次回返。”盖寓劝道。
“贼子!贼子!”
李克用愤愤不平的捶了一下桌案,越来越多的坏消息,让他这段时间的脾气,愈发暴躁了起来。
忻,代之地,李克用已经掳掠多次,大量的百姓逃亡,继续掠夺已经刮不出什么油水了,至于更深入晋阳一带,风险性又太高了。
而且军中士气愈发不振,朝廷又新设东北面行营,征调义武,义昌,天平诸镇军,汇合卢龙镇,要从蔚州方向,威胁云州之地。
朝廷是越打,人越多,李氏父子,是越打人越少,打到现在,李国昌已经没有信心能取胜了,但是李克用仍然不愿认输,坚持继续打。
(李克用之乱已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