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肉之躯，也要把它们拦住！"

子弹打在坦克上溅起火花，却无法穿透厚厚的装甲，随即大喊一声，换钢头穿甲弹，快，日军步兵借着坦克的掩护发起冲锋，城墙上的守军伤亡惨重。许翔看见马印带着增援部队赶来，与日军展开激烈的白刃战。刀刃相交的铿锵声、士兵的惨叫声、枪炮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地狱般的景象。

黎明时分，日军的攻势暂时停歇。许翔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一片悲凉。他的半个师己经伤亡过半，桂军残部更是伤亡惨重。副团雷斌身中数弹，临死前还死死抱着一挺机枪。

"师座，王军长来电，让我们撤退。"一名通讯兵哽咽着说，"长江上的船只己经准备好，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许翔望着远处的日军阵地，那里正在集结新的部队。他想起唐生智的逃跑，想起南京百姓绝望的眼神，想起那些战死的兄弟......突然，他撕碎了撤退命令："告诉王耀武，他终究还是当了逃兵，这他妈的嘴就不是嘴，东北军没有后退的命令，老子跑不动了。从今天起，中华门就是我的坟墓！"

晨光中，许翔整理好军装，将东北军的军旗插在城头。军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白山黑水的往事。当日军再次发起进攻时，他举起一支步枪，带着师里仅剩的西百多人向着日军发动了反冲锋，他，第一个冲向了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