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霁澜,而变成了让她有些讨厌的模样,像是……凌燃。
高高在上,孤傲自信,还带着种军人刻在骨子里抹不掉的特殊气质。如果叶浮衾知道凌燃是在模仿谢灼行,当然不会这样想。她没有动那些东西,带着有些质问的语气,问:“你是谁?”谢灼行用蒙着眼膜的眼睛望向她:“谢灼行。”叶浮衾能猜到答案,还是感觉失望,她的霁澜不见了。难怪……记忆中的片段他如此强势主动,换做霁澜,才不会这样对待她。“你是谁?”谢灼行反问她。“叶浮衾。”“还有呢?”“没了。”谢灼行感受到她的不耐烦:“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会跟我一起待在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自己纯粹被凌燃给连累了,叶浮衾恨屋及乌。“因为我也是帝国头号通缉犯,通缉犯就是要跟通缉犯待在一起。”叶浮衾已读乱回,拧眉把红色的裙子穿在身上,说:“我不喜欢红色。”在丛林中,红色是最危险的颜色,作为狐狸的本能让她不喜欢。谢灼行目光黏在叶浮衾漂亮的脸上,不舍得移开。她明明很适合穿红色,衬得她肤白胜雪,而且她眼中有种桀骜和妖冶,与红色相得益彰。“你穿红色很好看。”谢灼行笨拙地夸她。“出去我就换掉。”还是霁澜好,霁澜听到她说不喜欢,只会马上帮她扔掉。叶浮衾不耐烦地把眼睛从谢灼行身上移开,内心只有四个字——还我霁澜。其实几乎每一个加入反抗组织的人,都有一本被帝国迫害血泪史,星火听多了这种故事,年轻虽轻,眼睛里却总有抹不去的沉重和阴郁。++++另一边,谢灼行隐约猜到了现在的科技有所进步,所以他才会被烦人的苍蝇盯上。他干脆从城市无数高楼的楼顶穿越,电子眼总是安装在高处,却不能悬空,谢灼行已经走到了比电子眼更高的地方,自然不用担心被拍。他在大楼之间跳跃纵横,如履平地,很快就顺利地回到了废楼的裂缝中。叶浮衾刚好苏醒,正在茫然地望着四周,看见霁澜回来,感觉安心:“你去哪了?”谢灼行把手里的大一堆东西堆到她面前:“给你的。”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叶浮衾还是感觉到他气场的改变,眼前的人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霁澜,而变成了让她有些讨厌的模样,像是……凌燃。高高在上,孤傲自信,还带着种军人刻在骨子里抹不掉的特殊气质。如果叶浮衾知道凌燃是在模仿谢灼行,当然不会这样想。她没有动那些东西,带着有些质问的语气,问:“你是谁?”谢灼行用蒙着眼膜的眼睛望向她:“谢灼行。”叶浮衾能猜到答案,还是感觉失望,她的霁澜不见了。难怪……记忆中的片段他如此强势主动,换做霁澜,才不会这样对待她。“你是谁?”谢灼行反问她。“叶浮衾。”“还有呢?”“没了。”谢灼行感受到她的不耐烦:“既然你讨厌我,为什么会跟我一起待在这种地方?”他不知道自己纯粹被凌燃给连累了,叶浮衾恨屋及乌。“因为我也是帝国头号通缉犯,通缉犯就是要跟通缉犯待在一起。”叶浮衾已读乱回,拧眉把红色的裙子穿在身上,说:“我不喜欢红色。”在丛林中,红色是最危险的颜色,作为狐狸的本能让她不喜欢。谢灼行目光黏在叶浮衾漂亮的脸上,不舍得移开。她明明很适合穿红色,衬得她肤白胜雪,而且她眼中有种桀骜和妖冶,与红色相得益彰。“你穿红色很好看。”谢灼行笨拙地夸她。“出去我就换掉。”还是霁澜好,霁澜听到她说不喜欢,只会马上帮她扔掉。叶浮衾不耐烦地把眼睛从谢灼行身上移开,内心只有四个字——还我霁澜。其实几乎每一个加入反抗组织的人,都有一本被帝国迫害血泪史,星火听多了这种故事,年轻虽轻,眼睛里却总有抹不去的沉重和阴郁。++++另一边,谢灼行隐约猜到了现在的科技有所进步,所以他才会被烦人的苍蝇盯上。他干脆从城市无数高楼的楼顶穿越,电子眼总是安装在高处,却不能悬空,谢灼行已经走到了比电子眼更高的地方,自然不用担心被拍。他在大楼之间跳跃纵横,如履平地,很快就顺利地回到了废楼的裂缝中。叶浮衾刚好苏醒,正在茫然地望着四周,看见霁澜回来,感觉安心:“你去哪了?”谢灼行把手里的大一堆东西堆到她面前:“给你的。”虽然只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