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得其法,他百般算计,不就是想让宗帅解甲归田吗?”
“只是他太自以为是,可惜他派过去的那几个蠢货根本镇不住玄甲军!”
“来人!笔墨伺候!”
等候多时的安喜公公立马上前伺候,他撩开衣袖小心翼翼地研墨,压低了声音,“殿下,四姑娘来了,在偏殿等着呢。”
裴司堰手中的笔意顿,一滴墨汁浸在了纸上。
他眸底的喜色一闪而过,他把狼毫搁在玉石笔架上,轻咳了一声,“今晚暂且就到这里,都散了吧!”
殷从俭始料未及,玄甲军的事还没个结果,他还以为要秉烛夜谈,“殿下?玄甲军的事,事不宜迟啊!”
“孤知晓。”裴司堰已迫不及待起身,先行离开。
殷从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脸狐疑,立马拦住了安喜公公的去路,似笑非笑,“安喜公公,殿下最近气色很好,脾气也好了很多,你们伺候有功啊!”
安喜公公知道他按耐不住那颗八卦的心,可他是什么人,口风紧着呢。
“殿下高兴,我们做奴才也跟着高兴,不敢居功!”
说着,他甩了甩拂尘,飘然而去。
偏殿内,悄无声息,窦文漪忽地感到有人从后背搂住了她。
男人坚实的胸膛包裹着柔弱的身躯,手臂紧箍住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漪儿,你是想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