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看着?”
“父亲每次都醉醺醺的状态,万一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又或者签了什么不该签的东西,又当如何?”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落地有声。
听得都窦伯昌心惊肉跳,醉意全无!
自从他成为太子的准岳丈之后,才站直了腰杆,扬眉吐气,可最近章家老爷子莫名其妙被害,那些墙头草有意无意,又开始孤立他,哪怕他已是四品的礼部侍郎,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窦伯昌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向来谨慎,就算有同僚邀他喝花酒,他一律都是拒绝的。
可那是清谈雅集,是多少文官梦寐以求的地方?
一般人压根没有进门的资格,他心心念念,盼了多少年?
他真的以为他们慧眼识珠,赏识他的才学,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局,把他当猴耍?
在背后拿着屠刀,想要设计他?
“不可能!我是动了笔墨,没有写什么不该写的......”窦伯昌神色迷惘,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弱。
脑海陡然隐隐浮现出,几个同僚簇拥着他,众星捧月,要他当场提字的热闹场景。他们推杯换盏,个个都笑得那般坦诚,他从未被这些权贵如此看重过。
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此生无憾!
窦伯昌脸上的血色全无,不停地摇头,“不,不会的......都是同僚,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窦文漪凉凉的眸光轻轻转向窦茗烟,“因为你是太子的岳父!你扪心自问,同朝为官多年,他们以往又是如何待你的?突然转性,不是另有所图,又是什么?”
“不把你捧得高高的,怎么给你下套?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签什么东西?”
窦伯昌脑门渗出一层冷汗,他好像确实签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