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验明后,证实并非屋主娘子,而是城东青楼女子红玉,生前曾与某勋贵世子私通。¨暁^税*宅. /已¢发′布?醉~欣/璋.洁~
那世子名叫郑慕白,正是八大柱国之一,陈国公郑元业的小孙子。
虞惊鸿知道这事闹大了,赶紧让人封锁现场。杨洛则悄悄溜进院子里最隐蔽的杂房。
杂房里没尸体,却留着女人的衣服,柴堆底下还压着一只绣花鞋,和尸体脚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她不是淹死的,是死在这儿。”杨洛捡起鞋,盯着柴堆下的血迹看了半天,“尸体是被人扔到水里的。”
虞惊鸿点头,语气冰冷:“我查过,这院子是吴大成买的,说是商铺后院,但他人出城好几年了,现在谁在用根本没人知道。”
“那就查查,最近三个月谁往这院子跑得最勤。”
虞惊鸿眼神一冷:“是陈国公的孙子,郑慕白!”
当天傍晚,杨洛换上便服,一个人去了郑府。
杨家和郑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关系一直不错,他刚到门口就被热情迎了进去。
郑府里灯火通明,好多客人进进出出,原来是郑家在招待几个从边疆回京的大官,礼部尚书和兵部侍郎都在,全是朝廷里说得上话的人物。
杨洛没去客厅,而是溜达到后花园。\齐!盛·小.税_网, .芜!错/内!容?月光下,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你怎么来了?”那人一转身,正是郑慕白,他年纪不大,模样俊朗,但眼神里藏着慌张。
杨洛笑了笑:“我要是不来,你今晚上能睡得着觉?红玉死了。”
郑慕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是我干的!我早就没和她见面了,她的死和我没关系!”
杨洛慢慢走近,伸手搭上他的肩膀:“那你为什么要偷偷让人压下这事?你家的侍卫半夜跑到碧水巷去干什么?”
“我我只是怕她死了会连累我……”
杨洛摇摇头:“你是怕她死了暴露秘密,还是怕她活着说出去?”
郑慕白小声嘀咕:“她她知道一件事”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道黑影翻过墙头,一支短箭“嗖”地飞了过来!杨洛反应极快,袖子里的匕首滑出来,反手一挡,把箭砍落在地。
“有刺客!”
奇怪的是,刺客没真下杀手,只留下一支竹箭。
杨洛掰开箭杆,里面藏着一张纸条:“红玉不该死,你若再查,第二个便是你。”
字迹工整秀丽,像是女人写的。*k?u?x*i-n?g~y!y¨.·c\o+m^
杨洛转头一看,郑慕白整个人失魂落魄,估计也问不出什么,就直接走了。
后来,虞惊鸿看到纸条直摇头:“这字看着就不像是青楼女子写的。”
“本来就不是。”杨洛说,“这不是威胁,是求救信号。”
“啥意思?”
“她想让我知道,红玉不是因为知道太多被灭口,而是被人用来顶包的。”
杨洛把纸条放在桌上,手指一下下敲着桌面,窗外雨渐渐停了,屋檐上的水滴答滴答往下落,在安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
虞惊鸿皱着眉头琢磨:“顶包?你是说,有人杀了红玉,是为了掩盖另一个人的死?”
“没错。”杨洛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皇宫,“红玉背上刻着‘冤枉’两个字,凶手就是想让我们以为这是桩冤案,但真正有冤情的,恐怕另有其人。”
这时林穗儿端着热茶进来,听到这话忍不住问:“少爷,红玉不就是个青楼女子吗?谁会费这么大劲,用她的死来掩盖什么事啊?”
杨洛接过茶喝了一口:“正因为她是青楼女子,接触的人三教九流,知道的秘密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虞惊鸿猛地站起来:“明天一早,我们去翠烟阁。”
“翠烟阁?”林穗儿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红玉待过的青楼吗?”
“对。”杨洛笑了,“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得乔装打扮一下,刑部官员和驸马爷跑去逛青楼,传出去可不好听。”
虞惊鸿轻哼一声:少贫嘴,不过我们得乔装改扮,堂堂刑部官员和驸马爷逛青楼,传出去可不好听。
次日黄昏,翠烟阁前车水马龙。
杨洛扮作富商模样,虞惊鸿则女扮男装,一袭青衫,手持折扇,活脱脱一个俊俏公子哥。
“你这这扮相,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