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十之八九是闲着没事来这调侃我的。我厌恶的收回目光,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就准备结账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位身穿一身蓝色紧身西装的青年脚底下踩着皮鞋,溜溜达达的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并且笑吟吟的望着我说:“哥们,我请你喝一杯呗?或者,你请我喝一杯也行。”
“因为啥啊就得请你喝一杯?”我回头撇了一眼青年,发现这青年就是从刚才那女孩所在的一桌走来的,顿时没好脸的回了一句。
青年笑着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指了指我面前空着的酒杯说了一句:“来一杯一样的。”跟着青年又看向我,手掌很自然的放到我大腿上。
“……”我一脸懵逼的看了一眼青年,近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随后手掌猛的一用力,一个标准的擒拿将青年的手给掰到身后,青年顿时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哥们、哥们,断了……断了,松手!松手!真断了……”
“你啥身板啊就试试硬度和深浅?想试回家自己拿个钢管自己捅自己去!”我松开扣住青年手腕的手,抬腿就冲着他屁股踹了一脚,同时厌烦至极的指着他说:“你他妈得好好谢谢袁隆平,你得记着是他让你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撩拨这个、撩拨那个。”
话音落下我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仍在吧台上,转身就朝着酒吧外走去。
“这他妈酒吧一群妖魔鬼怪,早晚得关门大吉。”出了酒吧我一路小跑到路虎车旁,拉开车门吐槽了一句随后就上车开车离去。
原本想在酒吧借酒浇愁,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茬事。现在我是一点心思都没了,索性就准备直接开车回家。但就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被我放在副驾驶位的手机忽然叮铃作响了起来。
我一边看着路,一边倒腾出来一只手拿起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放在耳边接听起来。
“你给我们俩打电话了?”电话刚接通,小楼的声音就从中传了过来。
我微微一愣,随后忍不住张嘴骂道:“你俩死他妈哪去了?满世界找你俩都找不到,干啥啊,失踪啊?”
“你吃枪药了啊?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小楼十分烦躁的顶了一句,随后解释说:“我俩在外地办点事,一时半会的回不去,电话也不一直在身边!”
听到这话我脸色方才缓和了许多,眨着眼睛询问:“你俩办啥事去了?”
“这事暂时没法和你说,你等着吧,等我俩回去再详细告诉你!”小楼支支吾吾的搪塞了我一句。
我顿时皱起了眉,问道:“不是,你俩能分清楚谁是老板吗?怎么遇到事还不跟我说了呢?”
“一句两句真的和你说不清楚,别问了昂,等我俩回去再跟你解释!”小楼无奈的说完这句话后,又问我:“你有事没?没事的话我先给你挂了,要还有事的话就给我发短信,看到短信我就回你。”
话音落下后,小楼完全没给我回话的机会,直接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
“喂?喂?”我皱着眉喊了两嗓子,在无人应答后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顿时烦躁的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位,心情十分不爽的骂道:“这俩人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还得瞒着我?”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方水生的事,眉头顿时皱的更加厉害,自语道:“这俩人是又挖到什么消息了?”
另外一头。
某农村的土路上,一辆车身上满是泥点的黑色SUV亮着大灯停在路边,车内只有小楼一人。他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握着方向盘,眉头紧皱着思索着。
轰隆!
外面漆黑的天空中响起一阵闷雷声,同时一道闪电划过,而一直没停的大雨下的更大。豆粒般大小的雨滴砸在车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SUV前置挡风玻璃上的雨刷虽然从没停过,但这倾盆而下的暴雨还是影响了视线,让小楼很难看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
“刷!”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从前方扫射而来。小楼微微一怔伸手按了两下车喇叭,喇叭发出的滴滴声在大雨下很快被掩盖了过去,但还是清楚的提醒了前面的人。
没过多久披着雨衣,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的季南就走到了SUV旁,并且伸手拉开车门。
小楼顺手把季南脱下来的雨衣塞到了塑料袋里,随后扔到车的后排座椅,等季南坐到副驾驶后又递过去一条干毛巾。
“先开车,边走边说。”季南用干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又摘下满是雾气的眼睛,一边扭头对小楼嘱咐着,一边抽出几张纸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