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季南。在小楼记忆里,季南很少抽烟,除非是遇到什么糟心的事或者是什么事想不通,他才会点支烟抽两口解解愁。
季南接过烟盒从中抽出一支叼在嘴巴里,点燃后他抽了一口皱着眉喷吐着烟雾,语气极为认真的对小楼道:“我跟你说个事……这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方有德!知道吗?”
“啥事啊?这么严肃的吗?”小楼看着季南微微一愣,也意识到了不对,放下筷子等着季南的下文。
季南猛抽了一口烟,呼气的时候开口道:“我在封家村的宗祠内发现了一个东西!但这事我没告诉方有德……因为我觉得这个事现在不能告诉他,告诉他就相当于害了他!”
“什么东西?”小楼奇怪的询问。季南身子微微前倾,声音很低很小的对小楼说了一番。
随着季南越说越多,小楼的眉头也越皱越狠,等季南说完时,他惊讶的看着季南问:“你的意思是……班长其实是他?”
“对!自从知道方有德的爷爷不是方水生时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让方延卿不惜搭上自己亲哥哥一家人的性命也要把自己保出来。在封家村里发现那东西后我他妈忽然明白过来了,方延卿这么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方有德!”季南舔了舔嘴唇,犹豫了片刻,不放心的对小楼嘱咐道:“现在还不是告诉他这事的时候,我猜现在除了方延卿之外其余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咱们现在告诉他完全就是再害他,倒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怎么他妈弄成这样?”小楼烦躁无比的抓着头皮,最后又抬头询问:“那还有一个人是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现在怀疑那个数目也他妈有可能是假的!”季南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眼神中透漏出一股虎劲,他语气笃定的道:“咱们知道的这些事全都是道听途说来的,真假谁也不知道!所以这些消息和线索对咱们来说,只能起到一个参考作用,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不信!”
“咕嘟咕嘟!”
小楼盯着面前冒着泡的火锅,久久不语。
“这事先别告诉任何人,咱俩知道就行了。再没告诉方有德的情况下,咱俩能做很多事,但他要是知道了……很多事咱俩就做不成了。”季南不放心的再次提醒了一句。
小楼怔怔出神,过了约有十多秒方才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完毕在家里吃早餐时订了一张中午十点直飞北京的机票,吃完饭我简单收拾了一番随后就下楼开车赶往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想了一下把车停在了途中的商场,随后去商场里买了些山东特产。做完这些我这才赶到机场做登机准备。
中午十点飞机准时起飞,约有两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手里提着特产从机场出来时,我在手机里找到了一个号码并且拨了过去。与电话里的人沟通了两三分钟后我挂断了电话,在出租车接客区域乘坐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某军区家属大院。
出租车赶往目的地时路过了天安门,我坐在后排座椅单手托着下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宏伟壮丽的天安门,心里掀起的一阵惆怅让我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
出租车开了约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方才抵达目的地,我付钱提着东西下车后抬头扫了一眼军区家属大院的正门,见正门的门口站着两位身穿军装、双手持枪的武警。
稍作犹豫后我迈步朝着正门走去,但人刚靠近还没等进去就被武警给拦了下来。向着看门的武警表明来意后,我又去了旁边的门卫室做了登记,这才被放了进去。
“再有钱也没有权来的实在,这地可比白叔的别墅硬多了……”我看了一眼大路边上巡逻检视的编排护卫兵,心里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这片军区大院内有军属区还有军营区、军训区。不仅如此,实弹的枪和炮等提高安全设施的热武器也是应有尽有。从正门走到军属区短短几步路光是身上带枪的巡视护卫兵我就见到了三波,而且每个人都精神抖擞、不苟言笑,极高的警惕性肯定是一直在线。
白叔的别墅虽然硬,但你再硬也是非法的私人武装,但这军区大院不一样,里面的一兵一卒、一枪一炮全都是在编的正规军队。所以说,这年头穷人羡慕有钱人,而有钱人就羡慕这些手里握权的人。
军区大院里的军属居住楼普遍都是五层楼老小区,外表看起来虽不光鲜亮丽,但也绝对整齐结实,最起码楼层的表面完全没有出现墙面破裂的现象。
我提着两盒特产再军属居住楼逛了一圈找到了23栋3单元,随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