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店开了间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头疼欲裂同时还感觉身上像是压了两座大山很难喘气,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看到自己衣服都没脱的躺在一张大床房上,在我身上压着小楼和小狼俩人。
“……这玩的什么?”我略微有点懵,一巴掌拍在小狼的脑袋上,又使劲的推了推小楼:“醒醒,诶,醒醒了!”
小狼和小楼被我叫起来以后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懵了三秒,随即小狼猛的拍了拍额头呲着牙说:“昨晚是真的喝多了,咋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们肯定他妈不知道是咋回来的!”小楼有点上火,嘴角起了个挺大的痘痘,他一边从床上往下爬一边破口大骂:“喝酒的时候你俩一直劝我别喝,完事你俩喝的一个比一个多,最后直接喝大不省人事了。别人喝酒喝完以后都躺着睡了,你俩喝完酒就变身,拿着个酒瓶子当麦克风,非得唱两首……后来我实在没招,找了警察给你俩送回来的!”
我穿上鞋以后使劲的甩了甩头说:“真喝多了,脑袋到现在还疼。”
“不是……你这咋又流血了?”穿着袜子的小狼忽然注意到了小楼左肩伤口的包扎纱布一片殷红,有些愣的问道。
小楼皱着眉扫了一眼,犹豫了片刻说:“昨晚从饭店抬你俩回来的时候你俩给我拽的!”
“……”我默然无语。
简单收拾了一番后我们三人退房离开了酒店,回餐馆门口取了车我开车载着他俩去了昨天那家诊所给小楼换药重新进行包扎。完事后我们三人这才找了一家早餐铺吃早餐。
“吃完这顿我们俩就得走了,不能老在这耽误你。”小楼喝了一口黑米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