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差,德庆侯府很是热闹了一场。
南锦屏没有露面,只让人送了一份贺礼过去。
听说南时毓十分不高兴,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的贺礼随手丢了,南锦屏也不以为意。
本就是糊弄一下众人眼睛的事情,南时毓不领情,丢人的也不是她。
在此期间,傅澜被一顶轿子抬进了东宫,东宫以太子妃为尊,现在空置。太子妃之下便是良娣,良娣之下还有良媛,良媛之下才是承徽,自然承徽之下还有昭训跟奉仪。
若不是看在傅家钱财的份上,傅澜的出身只能得一个奉仪的名头。
傅澜进东宫那日,傅二太太偷偷来了国公府,拉着大嫂傅大太太哭了半日。
说什么东宫欺人太甚,来的只是二人小轿,跟做贼一样,连个引路牵门的都没有,听说是太子良娣的意思。
“若无太子允诺,太子良娣怎么敢自作主张?我的澜儿啊……”傅二太太是真的后悔了,若是早知道今日,当初她就不会一门心思让女儿攀高枝儿了。
傅大太太看着二太太哭成这样,把想要斥责的话咽了回去,看着她说道:“你现在有哭的功夫,倒不如想想怎么给她铺路,让她在东宫的日子能好过一些。”
傅二太太听到这话,忙用帕子擦擦眼睛,一把抓着大嫂的手,“大嫂,以前都是我不对,猪油蒙了心,我给你赔罪。上次锦屏说的话,你再跟我说说我该怎么做,这回我都听你的。”
傅二太太想着,只要女儿能从承徽做到良娣,就可跟范明芳平起平坐,还能怕她?
傅大太太哪知道不过几日,二太太的心思又变了,竟想着让傅澜做太子良娣,若是知道她这么想,只怕会一个棍子先打出去再说。
送走了傅二太太,南锦屏被傅大太太叫了去,跟她说了傅澜的事情。
南锦屏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看着舅母道:“眼下傅澜在东宫越不起眼越好,皇后母子肯定会要求二舅跟大舅争权,二舅母此时最好不要善做主张,免得害了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