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难怪大舅母跟大表哥与二舅闹得不愉快……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说着南锦屏泪落当场,凝视着江蔓问道:“夫人,我就问您一句,二舅一家来京,真的跟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蔓心头一梗,嘴上却道:“自然没有。”
“好,我信你。”南锦屏点头道。
江蔓微微松口气,不管南锦屏这句话是真是假,只要她肯表这个态,自己就能翻盘。
正要再说几句,就听着南锦屏看向傅澜,“表妹,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来京是侯夫人指使,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诽谤,诬陷当朝侯夫人,可是要坐牢的!”
傅澜闻言,没有看南锦屏,却抬眼怯生生的看了贵妃娘娘一眼欲言又止。
德庆侯府那点事情,早就闹得满京城风言风语,皇后暗中做的小动作,贵妃又岂能不知,现在有机会试探一二,她自然是乐见。
至于江蔓这个德庆侯夫人,贵妃还真的不怎么放在眼里,不过一个继室罢了。
江蔓仔细回想,自己确实没有给傅家二房留下什么证据,自然是不怕的,肩背挺得更直,一脸受尽冤屈的模样。
太子被一群兄弟夹在中间,他与江蔓的私情根本见不得光,现在这种情形,方才能说一句话已经不易,就怕他说得越多,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露出马脚,只能强行忍耐着。
不过,盯着傅家二房的眼神已然冷了下来,有了今日这事儿,傅澜想要进东宫?
只能是白日做梦了!
贵妃饶有兴趣的开口,“傅姑娘,有证据只管拿出来,本宫替你做主。不过,你若是诬告,本宫也饶不了你。”
傅澜忙伏在地上叩头,“民女万万不敢诬陷侯夫人,民女这里有一件东西,还请贵妃娘娘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