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势太强,王大丫在心里骂了几句,还是忍下这口气。
等吴老太跟众人解释明白她的安排,起先在心里因为王大丫扇动,真以为工作强度大的人在心里忍不住埋怨王大丫。
真是根搅屎棍,连话也不等人家说完。
王大丫听完吴老太的话,脸上也是一片臊红,谁知道这死老婆子说半截,藏半截。
直到吴老太离开,王大丫脸上还是难看的很。
“王大丫,你怎么不等吴主任把话说完,害得大家都没脸。”
“就是啊,好端端的,闹这么一出。”
“王大丫你是不是之前和周盼睇走的太近,脑子也被她传染了,分不清场合,主次。”
王大丫一来气,她才和周盼睇不一样,周盼睇没脑子,她有脑子!
刚要反驳,忽然有人说道,“我看刚才吴主任好像就是说完了,是等王大丫出声质问,她才又在时间上做了安排。”
王大丫眼神一亮,她就说吧,那死老婆子就是挖坑等她跳,这堆蠢货里还是有明眼人的。
“是吗?”
纺织厂的车间主任是有独立办公室的,不大,就五平米,但是这也足够了。
吴老太推开门,一张木质小桌,白色搪瓷缸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上面还印有为人民服务的红色字样。
紧挨着就是一本红色横线的大本子,上面还别着一根黑色钢笔。
勉强称之为书桌的旁边就是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
吴老太从挎包里,拿出一张干净的床单,枕巾,从里到外全部换上,才坐下。
从一侧的衣兜里掏出贾厂长给的信封,两手一捏,感觉还不少。
好奇倒出来一看,整整五张大团结。
一张大团结都能买八十斤大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