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院子下人并不多,除了午马之外,其他都是府里的老人了。
可午马也是三年前进的府。
“将唐黎如何入府的一一说清楚。”慕远宸的目光落在了钦易的身上。
钦易也是颇为一头雾水,“属下正巧路过大门,那小厮就跑过来说是唐姑娘拿着个玉佩来寻小世子,属下坚持不过,就让她去了。”
“玉佩?”
“是,但属下先前从未见过小世子带过那块玉佩。”钦易描述着说道,“上面是祥龙的纹样,玉质上乘,的确像是皇家的东西。”
“东西呢?”慕远宸伸出手来。
钦易一脸为难之色,“唐姑娘没给属下。”
就是说,东西又拿回去了。
借这个玉佩之名,发现了小锦西身处危险之中,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明日去将凌玉遥叫来。”
钦易应声,又说道:“夫人还跪在院子里。”
“派个人去看看。”
钦易刚以为王爷动容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耳边又传来了慕远宸的声音。
“跪的不正,就泼冷水让她清醒些。”
唐秋白抱着小绣南跟着李叔往别院走,正巧瞧见了不远处跪着的唐秋墨。
都说痛打落水狗,实在是不大体面,但唐秋白才不会在意体不体面的。
她就是想要将唐秋墨碾压进尘埃里,感受一下她当初的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权力所抛弃,被自己追逐的男人所厌弃。
“李叔,你先带着小绣南过去,我有话想对唐夫人说。”
李叔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拉着发蒙小绣南的手向别院走去。
唐秋白抬脚缓缓地朝着唐秋墨走来。
初秋的地面湿冷,唐秋墨跪着的位置还是一片沾着湿气的青草地。
除了她之外,还有眼泪狂掉的秋兰以及两个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的婆子。
“你来做什么?”唐秋墨虽是被捆着,气势却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就算我被捆了,被罚跪,我还是小锦西的母亲,我受了罚之后,还是唐夫人,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