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江凯文没有多说什么。到时候如果做的难吃,让小瀚做给她吃好了。
杜原拉着半车的生活用品送到木溪山。
这群军人只用了一个小时时间,就将居住的地方收拾干净。一个个床铺上摆着整齐豆腐块。
等江凯文参观到两位专家的寝室后,画风立改。
傍晚,严程瀚安排好每天做饭的值日表后,就跟着江凯文离开。
河马端着勺子出来,正好看到两人远处的背影。
“诶,木头,队长跟江哥怎么走了,这都该吃饭了。”
木头将他推进去,“去炒你的菜吧。”
这里就是人家的地盘,饿到谁也饿不到那两位啊。
严程瀚的突然出现让林家人吃了一惊,但很快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蜡黄的脸色上。
郭彩云关切的问道:“程瀚啊,你脸色不好,这是怎么了?”
江凯文道:“没事,之前得了点小病,但因为他不愿意吃药,拖的时间长了,加上他工作强度很大,身体可不就亏了。我这次去京城见他脸色不好,趁着他还有年假,就把人带来木溪山修养一段时间。”
严程瀚听江凯文这么松了口气,他真的不习惯在长辈面前撒谎。
江凯文:在敌人面前就可以撒谎,那么在我面前呢?
因为江凯文的话,林家人对严程瀚带着怜惜,把桌子上好东西都往他碗里夹。
最后江凯文碗里一个大虾没有,严程瀚碗里起码有十个。
江凯文:“……”
严程瀚在林家受欢迎,她高兴都来不及,却故作吃醋,引得严程瀚慌乱的哄她。
江凯文此举受到林家人的一致唾弃。
而手慌脚乱还在认真哄着江凯文的严程瀚则成了林家人怜爱的对象。
这天晚上,江凯文跟严程瀚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木溪山半山腰的小院。
里面的东西都是现成的,不需要重新准备,摊开就能睡。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们一群人在聚在办公楼前面玩牌打麻将的时候,一样东西从天而降,砸翻了麻将桌,也吓了打麻将的同志们一跳。
木头过去将砸下来红白相间的那一团拎起来,发现是一只苟延残喘的兔子。
这兔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从来只听说过,守株待兔,没听说过天上掉兔子的。
河马道:“这是不是江哥抓住的,然后砸过来都咱们玩的?”
河马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还真说不定是江凯文跟他们开玩笑。
他们拎着兔子去了半山腰小院。
听到响动,江凯文从书里抬头,“怎么了?”
看她穿着一身不是很方便动弹的牛仔服,河马木头对视一眼,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不说话啊?”江凯文问完,就看到河马手里拎的一只肥硕的兔子。
江凯文道:“河马,你立刻把兔子扔了!”
河马道:“啊?”
江凯文听到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木头河马也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去。
然后河马就看到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对准他的脑袋掉下来。
石头掉下来的速度太快,河马来不及躲闪,唯一能做的事捂住脑袋。
就在河马呲牙咧嘴等着时,石头已经到了江凯文的手上。
解除危及后,河马摸着脑袋后怕不已,“江哥,是谁将石头丢下来的?”
江凯文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高亢的口哨声划破白昼。
紧接着头顶传来应和:“啁啁……”
自从遇到江凯文后,河马以为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惊讶了,可当看到神骏的海东青的时候还是被迷的神魂颠倒。
江凯文解释道:“之前那只兔子是海东青送我的礼物,河马却拿了兔子,海东青把河马当成敌人,这才攻击河马。”
河马星星眼:“它太通人性了,我好想摸摸它。”
江凯文不为所动。
严程瀚抬头道:“与过年的时候相比,海东青是不是又长大了?”
“啁!”江凯文抬起胳膊。
海东青盘旋落下,能轻易抓碎牛皮的鹰爪,抓住她的胳膊。
河马:“……”
虽然早就知道他在江凯文的心里不及队长一根头发丝,但猜测成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酸一酸。
河马:早晚有一天他也能找到像江凯文疼爱严程瀚一样疼爱他的人。
等等,河马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
听说江凯文有一只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