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周少见多识广。”
严程瀚道:“时间不多了,不要玩了。”他扭头望向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江凯文,“凯文,如果我动手的话,可能会漏下行迹,他就交给你了。”
江凯文站起来,背着手来走到张为身前,托着下巴上下打量,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反而像看待宰的肥猪。
片刻之后,江凯文伸手将张为身上的绳子解开。
周若非刚想发表不同的意见,就被严哥一个眼神给压了下去。不仅如此,还被指使去开音响。
张为激动了,他发誓只要这个白痴将绳子给他解了,他要趁此机会逃跑!
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腿上的绳子解开了,连脚上的也被解开了,张为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站起身,就要往门口跑。
可他还刚站起身,他就看到刚才帮他解绑的那个白痴,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那动作如行云流水,飘逸非常,好看极了,但张为还是想笑,这是在COSPLAY点穴?
张为很想问,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
然后下一秒,张为就笑不出来。
突然起来的剧痛让他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在地板上哀嚎打滚。
在场的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只有严程瀚的表情不同,眼里满是要溢出来的骄傲。
音响的声音掩盖住一部分的声音,剩余的部分也被隔音效果超好的墙壁给截住。就算有人趴在门上听,也只能听音乐声。
包房里。
最开始,张为:“啊,呜,就算你……哈,哈,就算,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被,不会告,告诉你们的。”
江凯文微微一笑。
中间,张为:“啊,好疼,好疼,姓江的你不得好死!”
江凯文继续微笑以对。
最后,张为:“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放了我吧。”
此时的张为瘫在地板上,如同一条跃到岸上濒死的鱼,他涕泪横流,身上也一股骚味,他失禁了。
周若非于海涛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米殊捂着嘴,一动不敢动,江凯文和严程瀚则表情如常。
见火候差不多了,江凯文从茶几的干果盘里,抓了几颗开心果。
“唰唰唰!”
周若非于海涛和米殊瞪大眼睛,想要循迹,可一无所获。
张为如同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不停的抽搐。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很简单,张为将他知道的全吐出来。
“是包大少,这一切都是包大少让我做的,这些加料的酒也是包大少提供的。”
周若非离开包厢却接江凯文他们的时候,包厢里只剩下米殊跟张为两个人。
借故支走米殊后,包觉的人将加了料的酒和没有加料的酒来个乾坤大挪移。
而且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茶几上的酒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加了料的。
接下来张为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确保周若非真的喝了加了料的酒。对此,张为觉得没有任何挑战性——周若非非常喜欢喝酒,他曾经说过一句话,宁可一日无烟,不可一日无酒。
在这一阶段,他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喝到加了料的酒姓。
至于会不会殃及其他人,张为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是,包觉之前承诺的那些好处。
周若非听完,面色狰狞,“包觉!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说完了,那么可以放了我了么?”张为怯怯的道,他真的怕了!
江凯文垂眸,“你家有没有心脏病史?”
张为不明白江凯文问这话的意思,但不敢不回答,“我奶奶有心脏病。”
江凯文点点头,“那就好。”话音刚落,江凯文手指如闪电般点在张为的胸口。
张为眼睁睁看着江凯文将手指从他胸口离开,还未明白,就感到心脏狂跳,胸闷绞痛,呼吸困难,全身发麻,手脚不停的抖动。
在场的其他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凯文将手指在沙发上蹭了蹭,不慌不忙道:“海涛,你去叫夜总会的人过来,就说张为心脏病突发,需要帮助。若非,你现在就拨打120急救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个心脏病突发的病人让他们带齐急救东西。”
“那我呢?”米殊见其他人都有工作了,就他一个人没有事,不禁恐慌起来。
他真的怕万一这些人觉得他没用又累赘,把他给“咔嚓”了……
严程瀚眼神冷硬,“一会儿来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