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血充沛,周身通顺,四奶奶营养自然不缺。”又扣着手指尖比划了一下,“一个多月的胎儿能有这么大,将军说,能需要多少营养?”
“陶大夫言之有理。”贺景梧盯着陶大夫比划的手指大小,松口气,眉头却还是皱着,“可总是呕吐,伤胃又难受,就没有法子吗?”
陶大夫笑,“有啊,我昨天开的方子就有止吐开胃的功效啊,不过也不是立竿见影的灵丹妙药,总要喝上一天两天的才见效果,我听说将军带兵对敌时沉着冷静,怎么交了印就急躁起来?”
贺景梧讪讪而笑。
陶大夫离开后,贺景梧没走,他今天不急去将军府,想多陪陪妻子。
傅沉烟就笑问起昨天婚礼的情况,笑道,“驸马是不是都高兴痴了?”
贺景梧揉揉太阳穴,“别说了,他倒确实高兴痴了,我却为他挡酒,醉得痴了。”
“呆子。”傅沉烟笑骂,还是情不自禁的帮他揉,又想起自己大婚时,语气里就有些埋怨,“自己当初还知道把酒泼身上装醉呢,怎么别人成个亲,倒傻乎乎的喝醉?”
贺景梧低头注视她娇俏嗔怪的模样,一阵心摇意荡,搂着她绵绵长长吻了一通,才笑道,“我的娘子才傻得可爱,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你我成亲,我怎能喝醉?洞房里还有美人等着呢?我要是醉了,岂不辜负了良辰美景?”
傅沉烟大囧,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露骨,顿时羞得两颊绯红,连瞪两眼让他住嘴。
那人脸皮是在关外被风沙磨砺过,格外的厚,情话要么不说,说起来就不觉得羞,不过一看妻子含羞带臊的一瞪眼,眼波横生,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也就说不下去了,只说了句结尾,“沉烟不知,当时咱们成亲时,泽宁才叫醉得惨。”
傅沉烟略怔,倒回忆起来,曾经是听到这么个事,再想想贺景梧的话,也知道确实该这样,外宾连番敬酒,新郎官扛得住?这等关键时候,自家兄弟不护着,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