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一时觉得自己仿佛也在经受着自家爱人所忍受的热潮的折磨,一时却又觉得自己这些难受,还不及对方真正经历的万分之一。
“向舒怀……”
她说得艰涩,好像快要被那几个字刺伤了喉咙。
“……对不起、向舒怀。”
她说,“对不起……”
而她的少女只是蜷缩进她的怀里,手揪住余晓晓的衣角,还在啜泣,然而已经没有了再挣扎的力气,本能的动作无力而依恋。
余晓晓下意识搂住她的肩膀:“大冰块——”
“……余、唔……”
她听到她的爱人的声音,语句破碎,如同梦呓一般,也好像在揪紧了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余晓晓……”
alpha女孩望着那苍白的、因为高热而浮着红晕的面颊,眨了眨眼睛,只看到一滴透明的水滴落在了自家爱人的面颊上。
玻璃一样的水珠与其上斑驳的泪痕混成一汪深湖,很快再找不见了。
余晓晓有些困惑地抬起手帮人去擦,才忽然意识到,那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我在。”
然后,她轻声应,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吻自己的爱人。
一个轻盈的、小小的吻,印在向舒怀的额头上。像是露滴轻轻抚过翠绿的叶面,然后“啪”地向下坠去,春天的风拂过,不带一丝旖念。
“我在,大冰块,我在。”
我在的。向舒怀。她如同发誓一样,这样轻声地安抚,我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