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有个力道轻轻擦过了她面颊上那道浅浅的伤疤。
而余晓晓轻声问:“……那是怎么弄的?”
“是向夫人……”
半梦半醒中,omega少女只是本能地回答,像是梦呓一样。
“向文斌他们要动我,我躲开了,她看到了我们,觉得我是在故意勾引她的儿子,然后就……”
余晓晓的手指一僵。
……那时候她才多大啊。
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分明那个时候的向舒怀还那么那么小。
余晓晓记得那个小孩的模样。消瘦苍白得惊人,玻璃一样,脆弱而天才。
那时她才十三岁。
……而向文斌作为整个向家的次子,当时几乎已经快要成年了。
余晓晓记得自己曾见过那人几次,衣冠楚楚、私生活的作风烂得几乎快要洋溢出腐臭味,很高很重,一个满脑袋花花肠子、酒池肉林的纨绔二代。
向文斌动她,她避开。
——然后因此被责打。
……明明怀中的恋人提起这件事时的语气那么平常,只好像在谈论再普通不过的一段过去,甚至是为了让余晓晓感到好过一点才会说的。
可是余晓晓听着,却觉得心都快碎了。
她真的宁可那就是自己的责任,是来自于那个矮坡之上的跌落,向舒怀因此对她心怀芥蒂,哪怕是这样都很好。
而不该是这样,是因为那时候的她、那么瘦又那么小的小女孩向舒怀,处于如此孤立无援的境地,又面对那么深重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