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闹了……”
见向舒怀已经退到了床边、几乎再动一下就要掉到床底下,又彻底软了身体,余晓晓便也不闹她了,只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抱着她翻了个身,翻回到床中心去。?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怀里的身体温温热热的,又很柔软,然而却也太过于瘦削了,几乎只有骨头,轻飘飘的好像在能在她怀中融化一般,像是一片羽毛。
……得养胖点才好呀。
在拥抱里,余晓晓摸了摸怀里那双肩膀,这样打算着。
“大冰块,”她小声说,望进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以后我们一起健身吧。”
迎着向舒怀有些茫然的神情,她继续说了下去:
“——要不然,你这样,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呀。”
说着,余晓晓的手又很不老实地往下伸着,就又要去找omega少女敏感的腰部,被她一下子拍开了。
而向舒怀用力瞪她一眼。
她说:“余晓晓,就是你欺负我。”
她自己大概都没有察觉这话带着点稚气,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尤其声音里还沾着刚刚玩闹后的一点软,就显得更软绵绵的。,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余晓晓被可爱得心头发软,不由得垂下脸去亲她的唇角。
“你好可爱啊,向舒怀。”
在间隙里,她在omega少女的唇边轻声呢喃着。
“你真的好可爱……”
一个个琐碎而轻盈的亲吻里,两人信息素的气味慢慢交缠起来,缠绕成一种陌生的灼热味道。
于是,房间里的空气慢慢地升温着,笼罩起轻盈甜蜜的雾气。
小小的轻吻落下,像是蝴蝶在吻花瓣上的春露。
——而向舒怀仰起脸、迎上去,有些笨拙地将这变成了真正的吻。
于是她们亲吻,手指交握,而丝绸般的长发相互织着,深黑与浅褐色流溢成一条蜿蜿蜒蜒的永生河。
一切都很慢、很慢,慢得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于是尝到一朵花绽放的味道。
轻盈的、像是小块的月亮,冰凉却滚烫,好像眼泪一样流淌四溢,丝绸上滚落满了无数珍珠。\第*一-看?书\惘~ ^蕞·欣\彰\劫′埂`薪+筷?
向舒怀在哭,可是眼泪刚刚坠出眼眶,便被她毫不留情地吻去、什么也不剩下。
于是她只能够握紧余晓晓的手,紧紧地握着,然后她们拥抱。
“余晓晓。”她又在哭了,灼热的眼泪滴落在自家爱人的肩膀上,几乎丧失了其他言语的能力,“余晓晓、余晓晓,余晓晓……”
“小雪花。”而余晓晓于是便吻去她融化的泪水,“我的雪花……”
……好甜。
漫天流溢的夜色与霓虹被尽数隔绝在窗帘外,她们在寥廓的、寂静的宇宙当中只拥有一弯小小的岛屿。
而在岛屿之上,向舒怀与余晓晓拥抱。
*
一夜安眠。
余晓晓醒时,天光早已大亮了,而自家爱人还蜷在她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因为从窗帘透过的光亮而微微蹙着眉。
这些天一直在家里面吃住,又没有加班,一直规律作息且接受余晓晓的投喂,向舒怀大概还是稍微长了一点肉的。此时沉沉地睡着、微微嘟着唇瓣的模样,就更显示出一种符合年龄的稚气来。
……可爱。
余晓晓担心吵醒人,便没有去吻那双看起来就软绵绵而温热,有些发红的唇。她按下这些念头,只是忽然想起来——
她还没有让大冰块叫过自己姐姐呢。
于是她想,那就等下一次吧。下次便让omega少女叫她声姐姐来听。
便是想到向舒怀羞红了脸、用力瞪自己一眼,却最终还是只能垂下脸,软绵绵又依赖地叫自己姐姐,便让余晓晓忍不住想要微笑起来。
她望着向舒怀发怔,只轻轻挪了挪因为固定在同一个姿势而发僵的肩膀。
只是,大概是感觉到身旁的大抱枕动了动,睡梦中的人却很不满地嗯了一声,只是揪住抱枕的衣角,将脸更多地埋进余晓晓的肩膀里。
……真是。
她长发蜿蜿蜒蜒地流溢在枕边和颈后,毫无防备地散落着、露出纤细而苍白而布满痕迹的脖颈与肩膀,而颈后——
是那枚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