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晓站起身:“我们也可以永远在一起。¨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向舒怀。只要你不想要离开,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你不可能永远喜欢我。余晓晓,等到你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就不可能再喜欢我了。”向舒怀闭了闭眼睛,用那种平静的声音说出,“而且,余遥对我也根本没有误会。她大概比你还更要了解我。”
……她一直在自说自话。
余晓晓站在那里,几乎感到胸腔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恼火。
向舒怀她——她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之后能够更好地与自己分手吗?说自己不了解她、说她们迟早要分开、说她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
“……我不要。”
余晓晓听到自己在说,那从夜晚停留到现在的热度卷进她的声音里,几乎快要灼烧起来。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搏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渴望被点燃。
嗵、嗵、嗵。
她好想要伸出手,让逃避着她、拒绝着她的月亮再也没办法逃跑。让向舒怀永远永远停留在自己身边,或是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她坚持说:“向舒怀,我不会分开的。”
而那个大冰块牵了牵嘴角。
“……就是因为这样。”向舒怀轻轻摇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余晓晓,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不知道?”
……胸腔里那种陌生的岩浆又在漫涌,让余晓晓甚至无法压抑自己的怒气。
“向舒怀,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我喜欢你。我知道我喜欢你。”她说,声音也裹挟着冲冲的怒火,“为什么你要觉得你比我还更清楚我自己的心?你又凭什么这样?”
“向舒怀,你凭什么这么想?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和你分开?”
而那个大冰块似乎有点被她吓到了,浑身抖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
余晓晓愈发失控,几乎快要伸出手去抓住面前的人:“向舒怀,我——”
而那双黑眼睛一下子盛满了惊惶,尽管竭力地压抑着,却仍然让余晓晓想起了那个破碎的向舒怀。
……而在那些摇摇欲坠的恐慌里,余晓晓看到自己的倒影。-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有些陌生的、面目之中充满了愤怒的倒影,某种本能的、潜埋在骨血里的占有欲狂热地涌起,几乎快要操纵了她的理智。
她信息素的味道似乎下一秒就要失控了。
“我、”余晓晓咬紧了牙关,“我——”
……她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声音。
不要让她离开。
占有她、永远永远地占有她,谁让她竟敢说要离开你?
要让她恐惧,让她再也说不出分开的话,让她的挣扎变得无力,只能在你的手指之间哭泣——
……不可以。
向舒怀神情不安而惶恐,小心翼翼地望着她:“余晓晓……”
而她用力咬紧了嘴唇,用尽最后一丝自控收回了正要伸出的手,夺门而出。
*
从悠接到联络赶来时,正看到alpha女孩蜷缩在便利店柜台之后,泪眼朦胧地抱着膝盖发呆。
……见状,从悠无奈地叹了口气。
“晓晓。”她说着,把人拎起来,“干嘛躲在这啊,看起来怪惨的。”
店主是个很和蔼的婆婆,第二性别是beta,平日里早就和余晓晓混熟了,听她说连忙“哎”了一声,摆摆手。
“不麻烦,不麻烦,”店主笑,“小余来待一会儿,这有什么麻烦的。”
和她打过了招呼,又在店里买了几瓶水,从悠才提溜着自家妹妹回到车上。
便利店大概是用过阻断喷雾的,因而并没有什么很浓重的信息素气味,然而两人一离得近了,便是浓烈的信息素甜香扑面而来。
从悠打开车窗,咧咧嘴表示嫌弃:“……晓晓,你这是什么味儿啊。你刚刚干嘛了?”
“我也不知道……”她家妹妹吸了吸鼻子,用力揉下眼泪,“就是、就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觉得好热……到现在也还是热,好奇怪……”
“……你是易感期吧。”
余晓晓愣住了:“诶?”
“我那时候说的,你是一点也没听啊。”从悠伸手敲敲她的脑壳,“易感期。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