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晓晓好像已经被她弄出经验来了,一见她这样就浑身不舒服,下意识脱口而出:
“哎呀,不是……!! 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就——向舒怀!”
她是真的被逗得急了,又笨嘴拙舌说不出道理,像是只被逗得在原地团团转、嗷呜嗷呜的小狗。
向舒怀因她这副样子一时失笑,也不再逗她了,只是道:“所以,你想标记我,余晓晓。”
alpha女孩“唰”地红了脸,有些不可思议地鼓着自己红通通的苹果脸瞪着她,好像想问她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临时标记的时候不见她害羞,咬得可痛了。
怎么到现在还害羞起来了。
向舒怀有些无奈地想了一句。既然已经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便也没有其余的话要说了,就只是松下了脖子上的力气,继续安安稳稳地躺回了余晓晓腿上,将脸埋在她小腹旁边不动了。
只剩下余晓晓一个还面红耳赤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偏偏提起这种成年人话题的向舒怀本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像只猫一样趴在她腿上,呼吸轻缓而平稳,像一支柔和无声、如同涓涓的冰凉山泉一样、让人一下子就能平静下来的钢琴曲。
……好像问了那个问题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那让余晓晓愈发困惑。
她红着耳朵,望着向舒怀留给自己的那个后脑勺片刻,还是小声问:
“大、大冰块……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