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余晓晓!”
被碰到痒痒肉让向舒怀一下子笑起来,用力挣扎起来,偏偏推不开余晓晓的手,本身又处在下位。
她被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挣又挣不脱,被弄得连连求饶、边喘气边笑,眼眶都要红了:“余晓晓,啊、我错了,余晓晓……”
余晓晓就不依不饶地继续逼问:“快说,向舒怀,快说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最终两个人都闹得累了,余晓晓一下子在她身边躺倒下来,肩挨着肩、一起喘着气,不再动了。
她微微侧过头去,只看见在沙发的凹陷里,两人的长发仿佛织在一起般,深黑的柔软直长发属于向舒怀,而更浅些、微微翘着卷的硬发属于她,映照在逐渐落下的夕阳里,如同两条交汇的、粼粼的涓涓河流。
在河流一畔,她看到向舒怀因为打闹而泛着微红的脸颊,那双黑眼睛剔透而明亮,泛着鲜活而生动的神采。
……余晓晓不觉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对方柔软的面颊。
向舒怀于是转过脸来,也安静地望着她。
——而余晓晓的手指在两人发上流连许久,仔细地、慢慢地梳理着。
然后,她将两人的头发轻轻缠绕在一起,编成一个松松的结。
向舒怀只是注视着她的手指,认真而出神。
她们谁也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