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胸腔里被莫名的情绪梗作一团,酸酸涨涨的,向舒怀只是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
疼痛意味着她的性腺体状况不稳定。
而今天还要开办公会。从分部前来的经理人数众多,又没有总部对信息素严格的限制,说不准谁的身上就会沾染些许信息素气息。
——不能出一点差错。
于是,向舒怀找到办公室里常备的抑制针剂。
她紧紧咬住嘴唇、忍着身体生理性的颤抖,只将针管里的空气推尽,随后便仰着头,将针头对准了颈后的疤痕,然后压下去。
随着药液被推进血管中,她只感到一阵剧烈的寒意席卷身体,几乎快要使她冻僵、失温。
丢掉针筒后,向舒怀蜷缩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紧咬着牙关发抖。
会没事的。她告诉自己。会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
——直到寒冷慢慢褪去,向舒怀也逐渐得以找回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她抬起僵硬的手指,仔仔细细将鬓边的长发拢到耳后,遮盖住那个几不可见的微小针眼。
抑制剂屏蔽了大部分信息素的影响,却无法让她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她止不住地想到姐姐的话。
姐姐说,小舒,你要跟随自己的心,你要听自己心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