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床榻里躺上整天;好些时还能处理公务,让安宁不至于彻底被积累的工作压垮。唯独可怕的是——
向舒怀从没有想到过——一个omega接受过标记后的热潮,会有那么的难挨,哪怕那只是个功能性的临时标记。
她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无助都有了名字。身体烫得厉害,高热在身体中卷涌,而颈后的印迹时时作痛着,等待着被安抚、被满足,那双手、那浅淡而绵密的甜味、那个……那个人。
那个标记了她的alpha。
向舒怀深知这些都只是她作为omega的本能。软弱、原始、毫无意义,可偶尔在身体烧得最厉害的时候,她失去抑制自己渴望的能力,也无法控制自己唇间会吐出什么样的名字。
余晓晓。她记得自己咬紧了那几个字,痛苦地低喘。余晓晓。
……真是一团糟。
向舒怀从来不擅长解决这些问题。在给出了一个蹩脚的解释后,她干脆躲起来、将事情全部搁置,盼望着几周后标记的影响消失,一切就会重归于平静。
接到从悠来电那天,是个难得的好天。热潮的症状逐渐从身体中退去、那个糟糕的临时标记也越来越淡。
向舒怀在床上抱着电脑办公,心想,大概不需要半周她就可以重回正轨。
直到通话里传出余晓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