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珠宝店被柜员当作是被情侣约会时一方带着的妹妹,余晓晓气得直磨牙。\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她站在原地看向舒怀挑选项链的样式、与柜员交谈什么颜色的宝石更适合从悠的肤色,因为柜员的调笑而与从悠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简直想直接冲上去、揪住那个大冰块的领子质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拉着从悠转身就走,还想——
还想——
……想什么?
“……悠悠姐。”
结果最终,余晓晓只垂着头、对身旁的从悠说出。
“我突然想起来下午还有课……就不去画展了。我先走了。”
她将那两杯甜得嗓子疼的奶茶丢进垃圾桶里,“咚”的一声。
余晓晓转身落荒而逃。
*
等余晓晓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什么都没玩,就只坐在那里闷着头喝酒,醒过神来才发现桌上摆满了空酒瓶,确实喝了很是不少。醉意中余晓晓倚着车,昏昏沉沉叫了代驾回家。
……本来说要戒酒的。
可是说好要陪她戒酒的那个讨厌鬼,都和她划清界限了。/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余晓晓不满地想,这叫什么啊。
大概是酒喝的太多了,酒吧里冷气又不足,她只觉得身体里灼烧着一种陌生的燥热。
而周身萦绕着陌生的甜香气,甚至盖过了酒味。
那甜太浓了,浓得让人快要窒息。
余晓晓用力呼吸着,压抑着胸腔里陌生的渴望,只感到自己好像快要被点着了。
那灼热的岩浆在身体里到处冲撞着,她同时却前所未有地具有力量,有什么东西必须、必须要被发泄出来,无论用任何方式——
她摇摇晃晃地登上楼梯,摸索着钥匙拧开门。
——扑面而来的冷香。
一瞬间,仿佛潮水哄然涌满了身体,余晓晓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她在向舒怀身上隐隐约约闻过的气味。清澈、浅淡,仿佛融化了月光一样,薄荷似的冷而透明的味道。
原来,那是向舒怀的信息素。
……好香。
身体中燃着的渴望似乎被抚平了一瞬。?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而随即,昏昏然的脑海中更变本加厉地涌起这样一个念头,好像是深入骨血的某种本能,是叫嚣着占有、叫嚣着破坏的欲望。
这渴望要求余晓晓打开那扇门、抓住里头藏着的诱人的信息素源,制止她所有的反抗,用力掐紧omega脆弱而柔软的脖颈,咬住她的腺体,然后、然后——
余晓晓被自己吓坏了。
不该这样。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嘴唇已快要咬出了血,只为了让自己站定在原地。
眼前被欲望染得一片水雾朦胧,余晓晓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不可以这样。
不行。她不会这样做。不会对任何人、不会对向舒怀。不可以。
余晓晓被困在烈烈燃烧的高热里。
不可以。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克制着骨血中本能的渴望,呼吸困难、浑身发抖、大汗淋漓。
终于,余晓晓意识到。
她迎来了自己作为alpha的第一次结合热。
——因为向舒怀。
因为她最讨厌的情敌。
第26章
向舒怀是在车上意识到不对的。
那时她与从悠在展厅分开不久,自己开着车想要返回公司处理事务,颈后腺体一跳一跳的隐痛却愈发剧烈,连带身体也陷入高热的泥淖里。
即便用着抑制贴、早早便注射过干扰剂,对这一阵清朝的抑制却仍然寥寥。
不过几秒,车中已充满了她信息素的气味,丝丝缕缕、缠绕不散,向舒怀的身体已经开始失力,她伸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一片滚烫。
……好热。
身上每一处感知好像都被无限地放大了,她好像被吞没在漩涡里。
她咬着牙,忍住所有声音。
向舒怀对这种感觉是熟悉的。
因为自行破坏腺体的时候过于粗糙,她的结合热虽然来得极少,却每次都格外剧烈,如同身体中席卷过一场狂然的风暴,结束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