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下,干脆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道:“你、你怎么这么轻啊!”
而她听到向舒怀说:“……对不起。”
……啊?
余晓晓很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本应该生气不满的人向自己道了歉,只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就那么安静地望向自己,近乎顺从般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太奇怪了。鲜明的异样感在心头浮起。
她有什么可道歉的?
这念头在脑海中盘桓了一瞬,又很快被压下。反正——反正向舒怀和自己又没有关系,余晓晓想,想这些做什么。
她于是直接开口质问:“是不是你和悠悠姐告状的?”
在向舒怀神情里,余晓晓只看到了十足的茫然,仿佛有些听不明白、在仔细辨认着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只好开口补充道:“……就是,我喝酒的事。是你告诉悠悠姐的?”
向舒怀敛起目光。
“你喝醉了。”她说,“自己给姐姐拨了电话。”
余晓晓充满怀疑:“真的?”
“你可以自己去问姐姐。”
……那还是免了。
如果真的问了,悠悠姐估计也要念她——余晓晓前几天刚还答应过她不乱喝酒,毕竟还是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