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伺候着,陛下叔父也对晋王府不错,之前还给我赏赐呢。”
“人就活那么几十年,吃喝作乐不就行了,干嘛要跟那个魏王勾结在一起,谁不知道啊,那个臭混蛋就没安好心,叔父那么疼他,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还乱来,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我都不想说,就那种草芥人命的人,父王怎么能为虎作伥!”
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李梁难过地抬起头,松开双手,跪坐在地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低着头无法理解地继续说,“简直疯了,疯了。”
“哥,殿下,看在我们兄弟一场,日后真发生什么事,放我父王一马吧,以前在封地上他不是这样的人,爱民爱国也是个好父亲,多亏了他,我才能这么幸福地度过半生。”
李梁双眼朦胧,眼底湿润,原先的胡闹在此时变得认真。
也许在他心中真的无法明白为什么晋王要搅合进那趟浑水中,就是魏王真夺嫡成功了,他们晋王府又能赢得什么,左右还是像现在这样过活。
他将手搭在慕淮的膝盖上,红着眼认真地说,“殿下,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我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我知道,这很不可理喻,但,那是我父王啊。”
从小疼着他宠着他的父王。
晋王府的顶梁柱,没了父王,他的家就完了。
惊天秘闻,他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说出口,一时之间,慕淮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天真还是愚蠢,彼此再信任又怎么比得过亲人。
他沉重地叹气,垂着眸冷静地问,“你亲眼看到的?”
李梁红着眼点头。
“晋王注意到了吗?”慕淮继续沉着地问道,“还有这段时间你躲着我和娇娇就是因为这个?”